我在撣邦那些年_第2章 陷阱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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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就停在毛馬路上,山路兩旁的茅草與人比肩。

我真的很感激他。

“做少爺對吧?小五,村裡那些老八婆的話你還當真了?我從冇說我在深圳做少爺啊,我一向在緬甸搞土木工程。”

“這纔對嘛,聽話就能贏利。男人不抽菸、不喝酒、不打賭、不玩女人,如何叫男人?”

一去5、六年不回。

呂順大笑一聲,單手握著方向盤,遞給我一盒煙。

這句話勝利戳到我的心臟。

我爸現在躺在病院起碼五百一天,去外洋打工能有二三萬一個月,我另有甚麼來由回絕他。

以此逃離阿誰支離破裂、令人堵塞的家。

“順哥,此次就三小我?”

他就是當代倡寮裡典範的老鴇子。

我有點迷惑,難不成他在外洋做?

“你也不想你爸醒不來、你姐嫁給老頭子吧,來一根嚐嚐?”

在這個笑貧不笑娼、一分錢憋到豪傑漢的殘暴年代,隻要你有錢,誰又會在乎你做甚麼不麵子的事情呢?

“順哥,我閨蜜說明天不去了,她要等幾天賦去雲南玩。”

有錢人家,兒媳婦會生兒子纔是最最要緊的事。

這是我人生中第二次抽菸。

我拿起一根菸就塞進嘴裡。

矮子咬緊脫皮的嘴唇,那雙粗糙凍裂的手另有血跡。

姍姍清脆動聽的聲音在後座響起。

路上,呂順一邊開車一邊提示道。

合法統統人覺得他死在內裡後,兩年前俄然衣錦回籍了。

呂順開端豪情四射的畫大餅,不斷地說著外洋的玉輪有多圓,妹子有多美,鈔票有多香。

一道陌生的男高音在黑暗中響起。

“小五,你去那邊後腦瓜子要矯捷點,老闆讓你做甚麼就做甚麼,千萬不要頂撞曉得不?以你的文憑拿幾萬一個月冇點題目。”

想起三姐出嫁時的肝腸寸斷,另有那夜我躲在內裡狂抽一早晨煙,被嗆得眼淚直流的景象。

我坐在副駕駛室,看著窗外垂垂恍惚的故鄉,內心說不出的難受。

我看了他好一會,才啞著嗓子道:“是!”

“緬甸?你不是在深圳做……”

代步車是豐田卡羅拉,還美女相伴、穿著時髦,逢人就散煙。

“嗯,我這就發資訊問問。”姍姍輕聲細語隧道。

“這、這是到雲南了嗎?”

一問,才16歲,剛成年。

“人小誌氣大!男人就是要有錢,不然連狗都不如!你們跟著我去賺大錢就對了,隻要你們肯乾,香車美女要多少有多少!”

呂順抬高聲音和他嘀咕幾句後,便把我們的行李從後備箱扔下來。

呂順把手搭在我肩上,用力一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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