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你來做甚麼?”
鐵頭強裝平靜,痛斥道:“給老子殺!”
“冇想到你小子不但機警,事辦的也這麼標緻。”
隻是鐵砂幫最底層的馬仔
來人是個四十來歲的男人,臉上有道崢嶸刀疤。
裴禮又去了一趟老張的茶社,將救出寧昌侯令媛的拜托接了下來。
鐵頭挑眉,看向了裴禮,“你是想要回你的一百文錢?”
裴禮竹竿先一步捅穿他的喉嚨。
就算將鐵砂幫連根拔起,那對水仙郡的黑道權勢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李四竟然是跪在裴禮麵前,而裴禮的竹竿,扶住了他的下巴。
嗖!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我有甚麼錯?!”
“哈哈哈!!”
好似有一道冰冷的目光,透著其雙目上的緞帶穿透而來。
他抽出繁忙的手掌,拍了拍李四的肩膀。
頃刻間,賭場二樓,刀光劍影。
鐵頭的酒碗停在嘴邊,不悅道:“他他媽甚麼身份?”
有個小弟從樓下跑了上來,“幫主,內裡有個瞎子說找你有點事。”
李四認出了裴禮,當即痛斥出聲。
鐵砂幫副幫主被擊中胸口,身子直接飛了出去,最後狠狠的撞在承重柱之上。
如此,纔有裴禮在這鐵砂幫不請自來。
“路麵磨損費,你是如何想出來的?”
裴禮挑瞭然身份,“煙雨樓,臨淵。”
“讓他滾……”
一道刀光從天而降。
鐵頭認識到裴禮不是淺顯人,不由得打起了精力,重新打量起了裴禮。
“聽聞鐵幫主昨日綁架了寧昌侯的令媛,我是來帶她走的。”
“你覺得謊報出煙雨樓臨淵的名頭,就能拿捏我鐵砂幫?!”
“你談尼……”
在一家名為贏天下的賭場二樓,是高低一片歡聲笑語。
為首一人,長的麵龐粗暴,雙掌廣大粗糙,頭髮短的幾近貼著頭皮,髮際線很高,額頭非常光滑。
可因為本日未能渡江,再加上李四免費之事。
可下一瞬,
驕陽高懸。
他非常天然的收起了拳頭,靠邊站好,讓出了本就不寬廣的樓道,主打的就是個從心。
鐵頭向來冇想過,本身竟然會有被煙雨樓臨淵盯上的一天!
“這世道,底層的老百姓活著就已是不易。”
“那你本日是來做甚麼?”
“不錯不錯,好好乾,來年本幫主再幫你找個幫主夫人。”
江湖上但是哄傳,臨淵就連大宗師都殺過!
這拜托的難度,雖說是地字級殺手能夠接的,但僅是戊級,不會有太多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