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等裴禮答覆,轉而看向給裴禮帶路的家奴,“這裡冇你事了,忙你的去吧。”
陸南潯回身,徑直往郡守府後院而去。
“她是順著你入登州的途徑過來的,一人就殺穿了駐紮在那的登州雄師。”
裴禮有些驚奇,“陸前輩如何曉得驚鴻之事?”
陸南潯悠悠開口,“她是為你而來。”
想來是登州王府打小培養起來的死士。
“本來如此。”
當初在劍宗時,高升曾跟從北王虞牧擺佈,天然也見過裴禮真容。
“是,主子辭職。”
“是。”
裴禮恍然地點頭,對此倒是冇有太多不測。
“說白了,你師父不過就是不滿擎天帶領下一盤散沙的煙雨樓。”
重堆疊加高低,當今武林,能輕言勝她者,該當未幾。
陸南潯問道:“你可知,為何擎天不派人如你普通走一趟江湖?”
走這趟江湖冇成心義,這意味著,有冇有走這趟江湖,都不影響擎天帶領煙雨樓。
裴禮抱拳一禮,“我乃煙雨樓反賊,被朝廷視作大水猛獸,小王爺這聲兄弟,怕是有些不敢當。”
“登州封閉了邊疆,煙雨樓之間的聯絡也都被堵截。”
陸南潯欣喜一笑,“幸虧我煙雨樓也是人才濟濟,除你以外,驚鴻也入大宗師了。”
陸南潯還特地彌補一句,“如入無人之境。”
“十九歲的大宗師啊,古往今來,當真聞所未聞。”
裴禮略微昂首,天眼通視野中,呈現一個僻靜天井。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