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竹竿刺進他的嘴裡,竹竿從其腦後捅了出來。
安遠伯上表朝廷,要求派出錦衣衛徹查,誓要抓住煙雨樓臨淵。
老頭心頭一震,緊接著就見一隻手屈指成爪抓來。
許是因為他年紀悄悄就如此殺伐判定吧。
拍了拍身上的灰,裴禮就籌辦返回芙蓉鎮。
“甚麼?!”
那幾名世家後輩還想趁亂逃竄,不過裴禮一併處理了。
裴禮抓住那隻纖細的手腕,微微發力,直接捏碎了骨頭。
是風的聲音。
模糊能看到,一個瞎子與一個老頭在比武。
至於馬六為何遲遲不分開,裴禮也有猜想。
“我說了,一碼歸一碼。”
班駁的青石板,血水流淌而過,待得風停雨歇,青石板上的汗青,又厚了一層。
“呂正明雖說獨一天賦境初期,但也是安遠鎮成名已久的強者。”
侍女收回淒厲的哀嚎,緊接著咽喉就被一隻大手抓住。
老者麵色凝重道:“未出儘力,看不出深淺。”
兩人一陣商討,最後隻能在角樓四周,挨家挨戶訪問。
“瞧你這話說的,我們這誰跟誰啊。”
“我加錢!”
紅紅的燈籠上,被鮮血飛濺。
老頭方纔慘叫出聲,膝蓋窩就被踩中,直接跪了下來。
此案除了屍身,彷彿毫無線索,底子不知從那邊動手調查。
聞言,唐芯都雅的眉頭也是皺了起來。
“你的鷹爪功,軟綿有力,殺不死人。”
“你少騙我!我都瞥見啦!”
隻是奉告世人,冤有頭債有主。
殺了人還留字,這是在挑釁朝廷。
角樓上,
一名胸脯矗立的女錦衣衛,一手抱胸,一手撐著光亮的下巴,暴露如有所思的神采。
裴禮抓住老頭的腦袋,悄悄一擰,後者脖子被擰斷,目光板滯的倒在血泊中。
“何必來哉。”
郭泰眉頭鎖死,“如許的人,能是新人嗎?”
林天武一個眼神,那些嚇得戰戰兢兢的侍女,立即往角樓的出口跑去。
裴禮的速率極快,遠處的侍衛也看到一道殘影一閃而逝。
……
林天武的聲音戛但是止。
兩隻手掌用的都是鷹爪功。
幾根飛針劃破氛圍,正中眉心。
侍衛們手中的刀斷成兩節,齊齊掉在地上。
“額啊!”
嗖嗖嗖!
七八個侍衛脖子好似被利器切割,頭顱高高飛起,鮮血如同泉水,噴湧而出。
裴禮就是想奉告那些無辜之人的後輩,要報仇,來找他。
不過,他不說。
裴禮冇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