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官員在衙門,都需求穿官服。”
“不來衙門,去北市何為?”
“是的。”
“因為郎君若不去,恐怕這事很難辦。”
李倓看了一眼這主簿官,問道:“近三年的帳本呢?”
“你說甚麼?”
“郎君是剛來洛陽嗎?”
“不必了,我不累。”
李倓冇有想到諸冶監竟然如此偏僻、襤褸。
見李倓彷彿不籌算去北市,主簿官的嘴臉也變了,他說道:“郎君,冇有賬目。”
“打它!大將軍!打它!”
李倓問道:“我做的是諸冶監的官,諸冶監的監丞官首要職責是甚麼?”
他說道:“賬目拿來。”
“諸冶監首要掌鑄兵、農之器,供應給軍士、屯田、住民利用。”
“在這裡。”李倓拿出官印來。
李倓走出來後,內裡傳來嬉鬨的聲音,他瞥見一群人圍在那邊,不斷地喊叫著,很嚴峻的模樣。
“為官很難辦。“
“郎君,遵循朝廷的端方,您無權拿我。”
“我是洛陽諸冶監的監丞。”李倓說道。
“下官很清楚本身在說甚麼。”
“為甚麼冇有?”
帳本上落滿了灰,並且紙張已經老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