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望之臉上的笑容也凝固住,縮了縮腦袋。
大唐的臨時工是有點難以管控的,得好好獎懲,公之於眾!
到時候揚州的人來查,該誰的任務就是誰的任務。
這一點劉望之倒是說的不假,21世紀的武漢江夏區另有一個叫紙坊的街道,這是唐朝就傳播下來的名字。
但實際上,劉成德說的人統計荒地會呈現失誤,意義是,我們把老百姓的田劃到荒地的統計裡一起征收上來,這類失誤是上麵的人乾的,跟我們無關。
各處所衙門,按期要對公驗停止複覈,這是統計人丁活動最直接有效的體例。
說完,他朝縣令胡忘年看了一眼,彷彿在叨教。
唐朝的坊都是獨立的,精確來講,澄心堂不能叫紙坊,因為它隻是一個坊裡此中的一部分。
世人一齊朝劉望之的方向看去。
在當代,節製好人丁活動,是保持處所治安的關頭手腕。
世人點了點頭,臉上都是寂然起敬的神采。
劉成德看了一眼縣令胡忘年,一向冇有說話的江夏縣令胡忘年這才慢悠悠開口說道:“多數督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從客歲到本年,揚州一州便死了十幾名官吏,換了五個縣的縣令,連揚州刺史喬賢問都被斬首、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