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儋趕緊搶答道:“但朝廷公事用紙嚴峻,士子讀書用紙也嚴峻,如果阿耶能處理這些事,必定是大功。”
“三郎,來我這邊坐。”李俶很熱忱地聘請道。
“三郎,出來吧,殿下在內裡等你。”李輔國笑眯眯地說道。
“倒是查清楚了,就是第一次賣給我紙的那女子,叫劉婉,她兄長叫劉誌,兄妹二人是從成都過來長安的,劉誌家裡之前就是造紙的。”
不過李倓所麵對的情勢,比21世紀的販子們要嚴峻很多。
一邊不說話的李倓內心說道:看來李儋也並非一個草包,對這件事的闡發倒是說到了關頭之處。
“行了,一個造紙廠罷了。”李亨擺了擺手,不想再持續這個話題。
“我也去調查過平康坊杜二郎的紙廠,按照數日的暗中察看,杜二郎一天也就賣出去數百張,買賣好的時候能有兩千張,但恐怕不是客人多,而是趕上當時他造出來的紙數量剛好充足。”
如果是李倓向彆人保舉紙,恐怕會被人笑話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