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乾之上冇有線索。如此說來,我們要將這柳樹挖出來,看看樹下嗎?”霍山道。
“哢哢”兩聲,柳樹的樹乾直接裂開了。
此地的這一棵老柳樹,發展了快五百年,之前能樹乾粗大,枝葉富強,看來很能夠就是和柳家的暢旺人氣,有了照應。
陳玄帆一咬牙,把菜刀舉了起來。
“哎,柳老爺,甚麼叫劈了你家柳樹?這明顯是個樹墩子。並且雷擊而毀的柳樹,說不定都成妖怪了。我們夥長就想看看裡頭有冇有藏著古怪。”
都快五百年了?那猴兒但是快出來了。
弓步下劈,老祖宗三刀,專劈關鍵。
做成雕鏤掛件,恐怕也值個上百兩。
五百年的柳樹,那可很可貴了。
“就是。”陳玄帆趁機將摸到的一塊,溫熱的木頭,放進了懷裡的狗兄弟毛裡,笑道,“你不是說這裡有鬼物嗎?我們可不得好好查查,一點蛛絲馬跡都不能落下。”
柳老爺又說,之前凡有輕風吹過,便會柳條輕擺葉子婆娑,聲音非常好聽,引來鳥雀在其上鳴叫騰躍,好似在歌舞普通。
史大俊也是眉眼通透的人,帶著廖山廖海咋咋呼呼的跑到祠堂門口,一頓的讚歎。
柳木芯必定是柳樹的關鍵,冇弊端。
當看到陳玄帆在乾甚麼時候,更是直接就驚叫道:“天爺爺呀!軍爺!你這是在乾甚麼呀!如何把我家柳樹給劈了!”
百姓們對活了這麼多年又招了雷劈的柳樹,都是心存畏敬不敢靠近,這又是在柳家的祠堂內裡,想來還冇有人來過。
“輕柔是我族中的孤女。”
“但是,這……”柳老爺還要再說,金少爺就不耐煩的哼了一聲,道:“你說那鬼物在大柳樹之下,莫非這柳樹便不能動了嗎?如果如許,是你成心包庇那鬼物嗎?”
隻是可惜這樹,卻在前不久被一道天雷劈中,現在隻能看到一個燒燬的半截樹墩了。
他還取出了本身的菜刀和大黑鍋。
這動靜不小,轟動了裡頭的柳老爺和他的兒子,兩人倉猝跑了出來,一臉的嚴峻之色。
但是,柳樹芯是長在樹乾裡,如何找?
“不必然是吃的。”陳玄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