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林微微皺眉,如此淺近地一語道破,他眼中暴露了佩服之色,但是還不等他開口,便見趙雲禮持續說道:
……
“當然是交代贓款去哪了。”
何況皇上和嚴閣老盯著,趙雲禮也何如不了本身。
“遵循《大乾律》第一條第七款,你們應當都曉得該如何做。”
他是無所謂,本就和趙雲禮這下屬形同水火,畢竟一個想搞死一個。
“瞥見了吧,趙大人這就叫,墨客自有嶙峋骨。”
“那我就直說,你劉林是高閣老的弟子,我趙雲禮是王閣老的弟子,王閣老和高閣老又是至好,皇上這一次將你和我,另有嚴閣老保舉的王川,以及皇上特派的梅煥之,全來豫州審這個案子,聖意為何?”
劉林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寂然答道:
說著,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我讓你領辦你還心生怨意,如果不讓你來領辦鄭青陽貪墨案,皇上會同意你出任豫州按察使?擔憂我不管、卸擔子,我是主審又是豫州巡撫,這個擔子我能卸得掉嗎?退一萬步來講,即便我想卸掉這個擔子,你劉林能擔得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