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悄悄坐在一塊青石板上，雙目失神地望著空中，彷彿入定的行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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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知縣，多謝！”

“隨我去正麵疆場！”

“木田老哥，這是？”

李木田收回目光，看向王川搖了點頭。

取上馬背上的弓弩，接著望向李項平和鐵牛。

就在王川回到步隊當中時，大地猛地動顫，如同那地龍翻身，接著扯破蒼穹般的喊殺聲響起，滿盈四野。

正麵疆場。

王川走到大帳出口，翻開帳簾，忽地頓住腳步，接著向後看去。

李木田哈哈一笑，俱白的髯毛被東風吹起，他一隻手毫不吃力地拽起肥胖的王川，另一隻手撫平髯毛。

李木田的話毫無由頭，聽得王川一愣，答道：

王川站起家，身上寂然一掃而空，他將白髮束了束，自顧自走到戰馬前，踩在馬蹬上用力一躍騎上戰馬。

他呼吸不由短促幾分，再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