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色陰沉的魏忠賢,從正堂內走出來,就大喊了起來,可剛說到一半,就瞧見了秦興宗,一時候愣住了。
“這孝子,竟敢利用咱家,說參股複興商會,賺了十萬兩分紅!”魏忠賢氣洶洶的指著哀嚎的魏良卿怒道。
“你……”
越想越氣的魏忠賢,直接上去一腳,就踹到魏良卿身上,暴跳如雷道:“孝子,跟著外人,一塊利用老子?
“哎呀呀,魏老哥啊!”
都到這時候了,還敢騙老子,真覺得老子寵嬖你,就能肆意妄為了?
“孝子!”
內心想著這些,秦興宗就策畫著,要跟魏忠賢,再加深一下乾係,如許今後做點大事,就更冇啥顧忌的了。
這話如果秦興宗說的那就算了,大不了擯除出魏府就是了。
秦興宗一聽這話,當即就拿著象牙扇,指向遠處的魏良卿道:“當初就在這府上,是你一口一個小兄弟叫著。
咱都是混江湖的,這端方可不能亂啊!
跟在身後的李新武,來回看著,看向秦興宗說道:“你瞅那些下人,一個個像木頭樁子一樣。”
侄兒這條小命,就攥在小叔手裡了。”
“這……”
先前秦興宗給支的招,叫魏忠賢打通了節點,隻要這幾件事辦成,那今後在朝中的根底就站穩了。
“千歲啊,您這是乾甚麼呢?”
見魏忠賢站在正堂外,秦興宗眉頭一挑,拿著象牙扇,就快步跑了過來,“魏老哥,這幾日不見,你這臉咋黑了啊?!”
見魏良卿這般,魏忠賢完整怒了。
要不是老子的子孫根,被老子本身割了,老子又怎會這般放縱你!
賢侄,你過來,你二叔,是不是認我當兄弟了?”
“哼~”
“小弟今個兒在秦家村做事,這良卿賢侄就跑來了。”見魏忠賢這般,秦興宗還是笑著說道。
老子混跡江湖的時候,你們他孃的都還穿戴開襠褲,撒尿和泥呢!”
“二叔啊,秦小叔說得對啊。”
魏良卿騎在頓時,追著秦興宗說道:“昨日我如何向二叔解釋,他都不信賴,你見了我二叔,可要好好說說啊。”
謔。
魏忠賢比誰都清楚,短短幾日就能分紅十萬兩銀子,那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小叔啊,咱可說好了啊,這是分紅,可不是退股!”
可這話從魏良卿口中說出,那還真傷了魏忠賢的心了。
魏忠賢此次是真活力了,難怪魏良卿這個瓜慫,會向本少爺低頭啊。
可幾天冇回府,家裡的銀子,就讓敗家的侄兒給禍禍了,這怎叫魏忠賢不活力啊,這要命的大事,眼看著就要辦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