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能讓孫老哥,賺銀子的事兒。”
田爾耕、魏良卿一聽這話,非常驚奇地看向孫進,他們如何都冇想到,秦興宗這般輕浮,這孫進竟然冇有活力?!
‘這孫白鬼有點東西啊!看來這事兒有門!’
“瞧孫老哥這話說的。”
孫進瞪大眸子子,活脫一吊死鬼,驚詫地看向秦興宗,還真是敢張口啊,一上來就是五萬兩銀子。
坐在一旁的田爾耕、魏良卿,那更是不淡定了,五萬兩銀子,這他孃的要招多少匠戶啊!
孫進端著茶盞的手,有些顫抖,內裡的茶水,幾乎灑了出來。
誰讓咱是魏老哥的把兄弟呢,這魏老哥身邊的人,咱如何也要分分憂啊,你說是不是孫老哥?”
魏忠賢對孫進有提攜之恩,孫進對魏忠賢極其恭敬,在任那邊所,都尊稱魏忠賢一聲‘魏公’。
“哈哈……”
既然秦小兄弟,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不知想要多少啊?
眼下需求些匠戶,可從彆處用雇匠吧,多少有些不托底,這不,良卿賢侄就提出,來找孫老哥說道說道此事。”
孫進錯愕地看向秦興宗,下認識說道:“甚麼時候的事兒?如何咱家不曉得,另有,你不怕咱家?”
‘秦興宗你個小王八蛋!!!’
說來,比來這琉璃廠、盔甲廠鬨疫病,‘死’了一批雇匠,咱家還正憂愁,如何安葬他們呢。”
秦興宗也不客氣,端起一旁下人剛放好的茶盞,呷了一口,笑道:“如果孫老哥不信,到時休沐回宮,見到魏老哥,一問便知。
秦興宗一見孫進這般,趁熱打鐵道:“如許吧,五萬兩銀子,就當小弟給孫老哥,埋人用的用度了。
第一次碰到不輕視本身的,孫進這表情非常不錯,忍不住大笑起來,“你這小兄弟,還真是風趣。
小弟秦興宗,表字昌嗣,跟魏老哥是把兄弟。”
“本少爺明白。”
孫老哥也是兵仗局掌印寺人,這手底下可不能冇人,誰讓咱這乾係近呢?
這話說得太熟諳了。
“你跟魏公,是把兄弟?”
讓你找些能出產香皂的匠戶,你他孃的找銃炮匠、火藥匠、鐵匠乾甚,難不成想造反不成?
如許吧,你像銃炮匠,火藥匠,鐵匠這類初級匠戶,我埋一家,就給孫老哥二十兩銀子,好叫孫老哥再招新的雇匠。
頂著一頭白髮,皮膚潔白如玉的孫進,瞅著被府上管家,引來的魏良卿、田爾耕一行,皮笑肉不笑道:“想來不是魏公,有事來找咱家吧。”
這也是脾氣古怪的孫進,能得魏忠賢信賴並重用的啟事,本性這類東西改不了,但為人忠心,且辦事有本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