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這進購香皂的銀子,那也是伶仃另算的。”
“得嘞!”
李新武瞧見自家大哥,那眼神表示後,當即便心領神會道:“大哥就是偏疼,讓這老摳當總掌櫃。”
單說這一年五十萬塊香皂,他一個興和牙行,起碼就能賺二十五萬兩銀子的純利。
能拉住魏忠賢、田爾耕入股,即便是都城的權貴眼紅,那也要先考慮下,跟勢頭上升的魏忠賢作對,這事兒劃算不劃算。
五萬兩銀子,這未免也太多了吧!?
秦興宗故作無法道:“先前還想著拉魏老哥,另有田批示使入夥,現在看來啊,美意當驢肝肺了。”
“大哥,這是貿易奧妙,不能說!”
張忠義一時無語,啥時候我就成複興商會總掌櫃了?!
為了口吃的,都跟土財主家的狗,一起搶過吃的,那叫一個香!
“看來秦大少,與令父的乾係,不普通啊。”
這他孃的就是暴利啊!
可聽秦興宗這麼一說,田爾耕發明不是那麼回事啊!
“你這說的就不隧道了。”
窮怕的魏良卿,就想多搞銀子。
單說在這都城啊,一年售賣出去五十萬塊香皂,那綽綽不足吧?
田批示使,良卿賢侄,你們可曾曉得,興和牙行能從我秦家村,多量進購香皂,一年需求交多少銀子嗎?”
這還是在都城啊,一年起碼賺二十幾萬兩銀子,如果鋪設到北直隸呢?如果賣到大明各地呢?
“嗯?”
魏良卿伸脫手,詰責道:“他興和牙行瘋了?一年給你們五萬兩銀子,並且進購香皂的銀子還另算!”
“秦大少,你說這話,莫非有甚麼設法?”
咱臨時就不提這些了,免得感覺我是在吹牛。
本憋笑的張忠義,一見自家大哥說這些,當即便道。
“痛快!”
秦興宗放下酒盅,故作不耐地揮手道:“咱說點彆的,田大…批示使,眼下你想整垮駱思恭,這手裡冇銀子,隻怕不可。”
這麼多勳貴,官員,另有富商聚在都城,一塊香皂,最多能用四個月,一年就能輪賣三次。
魏良卿愣愣地看向秦興宗,他如何都冇有想到,一塊香皂,單在都城售賣,一年竟能起碼賺二十萬兩銀子!
“秦興宗,你冇喝醉吧?”
田爾耕輕歎口氣,平複內心情感,道:“先前在純陽閣,所提到的香皂,秦大少想必早就曉得,其在都城遭到熱銷了吧?”
魏良卿瞪大眼睛,看向張忠義道:“剛纔還說是一家人,現在又藏著掖著,真當本少爺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