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生絲代價一降再降,卻無人問津。
一個個迫不及待地想要脫手生絲,表示代價能夠重新談。
“那邊如何了?”李青倚在躺椅上,葵扇一下一下搖著,都快玄月份了,天兒還是熱的短長。
大起大落來的太快,他們心態都快崩了,生絲先是貶值十倍,後又貶值了十倍,這讓他們難以接管。
事情到了現在,他們還是冇有認清實際,以為這隻是織造局和絲綢大戶嫌代價太高,籌議好了用心壓價。
再然後,讓打通工人,讓他們去衙門告狀;
“公公彆活力,他不會說話。”一富態中年人打圓場道,“不管如何說,這生絲還是織造局收了為好,世上冇有不通風的牆,當初生絲白日入織造局,早晨又被拉走……萬一出了忽略…嗬嗬…總歸不是件功德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