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下官真不曉得。”

李玉道，“少廢話，你選個刷洗處所，是胳膊還是腿？”

各省、府、州、縣，皆有官員連累在內。

李青笑著點頭，“上刷洗！”

莫不是往傷口上撒鹽水？

“剛誇你不錯，咋又胡塗了呢？”李青臉一板，“李玉，再給劉郎中上道硬菜。”

“老劉還是個忠誠人啊！”

“啪啪……”

李青對勁地點點頭，丟給李玉一瓶金瘡藥，“給他抹上，彆讓死了。

劉華呼哧呼哧地喘著氣，“戶部員外郎，禮部員外郎，刑部郎中，都察院右都禦史……皆貪墨犯警，數額龐大非常。”

“哎？火氣不要這麼大。”李青也不活力，推心置腹道，“能來昭獄是你的福分，本官欲給你一個將功折罪的機遇，你願不肯意接管？”

“彆，彆彆彆……”劉華帶著哭腔，“李大人想曉得甚麼，還請明示。”

“卑職在。”

“我說本家啊！”劉強挽著鞭花，陰惻惻道，“你倒是瘋啊！如何不瘋了？”

“不信的話，你們能夠查。”劉華嘲笑，“俸祿就那麼點兒，又有幾個不貪的。

又過了兩刻鐘，劉華終究停止了滾滾不斷，歎道：

……

“詳細多少？”

“刷洗？”劉華聽到這兩個字，表情稍稍放鬆。

李青收起供狀，叮囑道：“今晚的事兒你不要再對任何人提及，

“哎。”李玉嘿嘿一笑，通紅烙鐵當即攮了上去。

李青擺了擺手，提筆道：“說。”

“這個……”劉華眼睛轉了轉，乾笑道，“下官就是個郎中，真不曉得另有甚麼了。”

他笑的高興，彷彿已經看到好多人，給他陪葬了。

“你大能夠不信。”李青無所謂地搖了搖罪證，“你扛得住，這些人都扛的住？

“啊？這……”劉華自知講錯，當即找補，“我偶爾間聽到的，正要上報呢。”

李青玩味笑笑，“我死不死，且不說，但你是死定了，還是誅滅九族的大罪。”

劉華摸索道，“我是一條魚……”

二人拱手：“卑職明白！”

“莫非不是……那甚麼是刷洗？”劉華驚駭起來。

李玉難堪轉頭，“阿誰大人啊，你彷彿確切冇問。”

“呃……我冇問嗎？”

“說甚麼？”

李青讓兩人停下，一臉暖和：“你說你這是何必呢，我們心平氣和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