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一邊批閱奏摺,一邊問道:“甚麼事兒?”
劉強咂吧咂吧嘴,歎了口氣,道:“王文祿應當是真瘋了。”
李青目瞪口呆,這操縱……本錢家看墮淚,周扒皮直呼熟行。
從壽宴上群臣的表示來看,心虛的官員不在少數,真要全數嚴辦,這些個京官起碼能砍掉一半。
劉強一怔,旋即喜道,“大人這一招高啊!
頓了頓,又道,“不過,不得動重刑,彆把人玩殘了,他們要死,但得並不是馬上死,下一任官冇接辦之前,他們還得乾活兒呢。”
“臣不是阿誰意義。”李青點頭,“臣隻是感覺大局為重。”
他可冇有天子、國公級彆的老子,日子得精打細算。
“好。”劉強點頭,“卑職這就去安排,找倆親信漫衍出去。”
……
“皇上,微臣有一事不明,請皇上明示。”
劉強大感不測,見李青不似談笑,勸道,“大人,如果就這麼放過他們,我們錦衣衛的名聲……”
另有,趁便‘不謹慎’流露一些我們把握的資訊,讓他們聽到,記取,必然如果‘不謹慎’。”
看來這秦王也不是啥好鳥,李青腹誹一句,付了錢,挑了一個有眼緣的花魁,摟著進了配房。
劉強想了想,道:“大人,要不要上報皇上,他們現在一瘋,公事是冇體例措置了,拿著俸祿不辦差,我們雖不是吏部,但也能夠上奏。”
朱元璋悄悄點頭,神采和緩很多,“你所擔憂的事兒,咱又豈會想不到?
“都瘋啦?”李青駭怪道,“全數瘋了?”
鍼灸、操琴,李青忙了近一個時候,才從乾清宮脫身。
他不是大夫,他隻是醫內行中的手術刀,朱元璋纔是大夫,究竟是不是要剜,要剜多少,後者說了纔算。
“如何?你怕啦?”
“他不但烤火,他還……”
思來想去,他還是決定問問老朱的意義。
“嗯…無恥是無恥,但也有效。”李青點頭。
不過,堂堂藩王,竟然來教坊司尋花問柳,令他實在不測。
教坊司。
“……”李青哭笑不得,擺出老爺架子,在她瑩白的額頭上敲了一下,“歸去睡吧。”
“倒也是。”李青點頭,冇再掰扯真屎假屎的事兒,“不管他了,案子也不消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