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太宗,當明天子也一定是建文……漢王妃心說。
他帶著無與倫比的自傲:“都是叔叔搶侄子,有何辨彆?”
不過這也好,給了我一個登臨大寶的機遇!”他眸中閃著亮光。
“甚麼氣力啊?”朱高煦撓撓頭。
她曉得丈夫已經失了智,必須恰當頭棒喝,澆一盆冷水,不然漢王一脈必將灰飛煙滅。
隻得冒死挽救。
她高興極了,眸中淚光盈盈,“王爺……”
漢王妃又氣又急,不由悲從中來,眼淚撲簌簌地掉,哭道:“你拿甚麼贏啊!?”
“哈哈哈……!”
朱高煦氣得暴跳如雷,他最悔恨的就是被人質疑,當年親爹如此,現在媳婦兒也是如此,他那一點不幸的自負心,被打擊的體無完膚。
“王爺,你有三衛嗎?”
就這,也敢癡心妄圖?
我,朱高煦,不弱於人!
朱高煦無言以對,一臉煩躁,“你懂甚麼,真正決定勝負的也不是朵顏三衛,而是朝中有人,老爺子的兵越打越多,乃至於最後軍隊全跟老爺子一心,這纔是勝負關頭。”
“你有甚麼?”
漢王妃點頭。
朱高煦舉起酒杯一飲而儘,腦海中不由閃現太宗父親的英容:老二,你真像我啊!
你可太是了……漢王妃先前的高興蕩然無存,她哀思的發明丈夫病得更重了。
我當天子,絕對不必老爺子差,朱瞻基一個毛頭小子曉得甚麼,隻會一通胡改,搞甚麼內書堂,設甚麼司禮監,彷彿是建文第二!
漢王妃扶額:人太宗的幫手都是國公級彆的軍中大佬,你這……連百戶都用上了,這是造反啊,還是過家家啊?
漢王妃:“……”
“如果是打擊本王,那不說也罷。”朱高煦搶先道。
“好了,你莫怕,本王不是魯莽的人。”朱高煦哼哼道。
朱高煦一想也是,悶聲道:“昂,你說吧。”
朱高煦火了,“你愛去哪去哪!”
就如唱戲,一場戲唱上兩遍,其內容、成果都一樣,毫不會有任何不測;
“掉腦袋?”朱高煦笑了,“掉誰的腦袋還不必然呢。”
“你想想孩子,想想孫子……”漢王妃苦口婆心,祈求以子孫勸住朱高煦。
“啊?這……”朱高煦傻眼,但他現在已經被皇位衝昏了腦筋,哼道:“識時務者為豪傑,隻要我打贏兩仗,局勢刹時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