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笑得出來?”朱瞻基冇好氣道。
想通了這些,朱瞻基頓覺一陣輕鬆,笑道:“青伯,我們可有日子冇喝了,整兩杯?”
永青侯府門口,大老遠李青就看到了於謙。
李青好笑道:“這話應當我說纔對,你不感覺本身就是牆頭草嗎?”
於謙笑了笑,這話他聽了不下十次了,已經完整免疫。
“你不是能對付嗎?”李青翻了個白眼兒。
朱瞻基回身走到椅前坐下,“你也坐。”
“有那麼邪門兒嗎?”
朱瞻基深覺得然,歎道:“越是費事的百姓,對神佛越堅信不疑,元時佛道大興,究其啟事是百姓太苦,不過,元朝也是以滅亡。”
他憂愁道:“此次鬨得這麼凶,新皇又剛即位不久,萬一失控可如何是好?”
朱瞻基正色道:“這你大可不必擔憂,我不過是想強身健體,練得一身好技藝,不求甚麼虛無縹緲的神仙。”
他快步上前:“不是跟你說了嘛,今後我不在,直接去府上等。”
於謙拱手笑道:“下次必然。”
李青斜睨了他一眼,“如何,想學?”
於謙歎了口氣:“按理說,下官隻是一個兵部的郎中,本不該多嘴,但……”
抿了口酒,李青又道:“你父皇曾叮囑過我,武道,小道兒,天下纔是大道,他不想我教你學武道,他想讓你走大道。”
“哈哈……”
這如果換成其他帝王,真冇這麼輕鬆對付疇昔。
“……”朱瞻基不平,“那裡就差了,你能學,我為何不能?”
“可先設立內書堂的話,估計他們直接就炸了,並且也不能包管他們就不會抱團,”朱瞻基憂愁道,“畢竟之前他們被東廠整的不輕。”
“失控不了。”李青抿了口茶,“皇上比你以為的要奪目……賢明很多,他敢這麼做,就有絕對掌控朝局不會離開他的掌控,放心,天塌不了。”
“那就好。”李青嗤笑道,“世上底子冇有神佛,隻是百姓的胡想,用來充作心靈依托罷了。”
李青勉為其難的模樣,讓朱瞻基很受傷。
“郎中這個職位如何?”
“對你來講或許不首要,但對我來講很首要。”朱瞻基當真說道。
“信不信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