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你臉上的傷……”藍玉看著李青臉上皮肉翻卷,不由一陣心疼。
籌辦拒馬樁,布上拒馬陣,架上火炮,盾牌兵……”
她拔起地上插著的戰旗,用力揮動起來。
不料,她前腳剛出來,火把到了近前,根本來不及反應,她的營帳就被火把撲滅了。
用漢人的話說,這叫陽謀;
藍玉笑了笑,“有我在,你這個監軍可有可無。”
“那就再打半個月。”王聰道,“大帥,此次我們出兵十萬,現在折損過半,若就這麼歸去,我們如何向皇上交代?”
穆卓兒對勁地點點頭,“明軍撤到哪兒去了?”
王聰、李遠當即跟上,直衝韃靼大營而去。
未幾時,四散的明軍被逼了返來,四周八方都韃靼軍,李青等人被團團包抄。
接著,他撲滅滲入火油的最後一根火把,奮進儘力朝著最大的蒙古包丟去。
穆卓兒沉吟半晌,歎道,“從北麵打擊,這是明軍大帥給我們設想的打擊線路,不過,我們明知如此,卻不得不遵循他們的線路打擊;
“兩次大戰,總計陣亡近一萬五,傷近兩萬。”阿蠻率先回道,“不過很多都是重傷,仍可再戰,可戰之力在六萬五擺佈。”
“不成。”另一大將反對,“南麵陣勢由低向高,我們的馬隊底子衝不起來,乃至會導致自亂陣腳。”
王聰朝李青道:“永青侯,戰死疆場就在本日。”
“是他嗎?”穆卓兒野性的眸子閃現一抹和順,但很快又被野性代替,“來人。”
在真氣的加持下,他所向傲視,硬生生衝出一道口兒。
兩今後,半夜。
“先收起帳篷。”穆卓兒判定下達號令,“不要嘗試救火,快收帳篷、殺明軍。”
“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了。”李遠擁戴,“衝吧!”
……
“冇打前,恐怕我們搶你功績,現在打輸了,曉得同一戰線啦?”
擒賊擒王,抓住這位頭領,也許另有一線轉機。
此時,天氣已經漸黑,身後的韃靼軍一見這架式,當即認識到不好。
帥帳裡,隻留下李青這個監軍,以及李遠、王聰。
太俄然了,韃靼還來不及防備,明軍馬隊就突入了大營。
一旦帳篷被燒,他們就隻能去搶其他部落的帳篷,這一來,一樣達到了減員韃靼的目標。
李青罵了一句,一揚馬鞭,策馬疾走。
“孃的,開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