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倫刹時變色,安慶驚怒交集,朱標、馬皇後一臉不成置信,朱元璋也是大為錯愕。
本想投石問路,卻未曾想,竟掀起了滔天巨浪。
先斬後奏,皇權特許!”
張衡甕聲道:“進宮!”
飛魚服、繡春刀、螳螂腿、馬峰腰。
安慶都哭成了淚人,淒楚道:“求父皇……”
“公事?”安慶怔了一下,旋即神采微變,很快又規複如初,笑道,“剛纔與父皇談天,聽聞你就是那位醉仙樓李先生,李千戶可真是深藏不露呢。”
誰道皇家無親情?
李青深吸一口氣,見禮道:“微臣拜見吾皇萬歲、皇後孃娘、太子殿下、公主殿下。”
張靖哼道:“不過是匹夫之勇罷了,宦海的水深著呢,你一個剛入職的千戶就想攪動風雲,的確癡心妄圖,這下好了,把全部錦衣衛都搞的被動了。”
李青咂了咂嘴,拱手道:“下官見過駙馬。”
“猖獗!”安慶怒道,“李青你好大的膽量,竟敢差遣母後。”
“安慶!”朱標瞪了mm一眼,看向李青,“有甚麼公事?”
“我跟你一起。”
朱元璋神采快速一變,看向李青的目光也不善起來,“李青,咱平生最恨的就是彆人騙咱。”
飛魚服、繡春刀,上拿皇親、下緝貪吏,
眾口一詞,就連朱標和馬皇後也不得不信,李青所言句句失實了。
“毛驤。”
略一思考,他又馬不斷蹄地趕往乾清宮。
傲然言罷,李青收起桌子上的罪證,回身出了大堂。
究竟上,李青查駙馬歐陽倫是他默許的,目標想藉此擴大錦衣衛的影響力。
大堂鴉雀無聲,統統人都不說話了,包含那位僉事劉明。
並且,凡是有點腦筋,也不會用誣告駙馬如許的昏招。
李青看了馬皇後一眼,乾笑道:“娘娘,請您躲避一下。”
所遇關卡概不繳稅,且還毆打巡檢稅吏,光是打死的稅吏就高達十七人,
但,
你扛得動嗎?”
想起當初李青的豪言壯語,毛驤嘀咕道,“那小子該不會真能打二十個吧?”
朱標、馬皇後也是一臉輕鬆愉悅,嘴角帶笑。
這一席話說出來,世人隻覺振聾發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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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殿外響起一陣宏亮的聲音。
“微臣遵旨。”
“平身。”朱元璋表情很好,指了指一旁的年青男人,“這是咱的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