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點頭,楊士奇問道:“解學士才學過人,可有體例?”
朱棣不悅道:“這麼見外做甚?”
朱高煦有些喝大了,搖了搖腦袋,道:“你就是解縉,修,修……”
“好嘞爹。”朱高煦順杆就爬,隨即看向徐妙雲,“孃親,你不會趕兒子走吧?”
“好勒爹。”
胡廣、黃淮性子急,一邊說著汲引話,一邊催他抓緊。
徐妙雲蹙眉道,“高煦,你為何不跟你大哥施禮?”
“嗬嗬……漢王美意,下官心領,不過,下官找皇上有緊急事。”
“我還是不喝了。”小胖也有脾氣,“二弟你好好陪父皇嘮嘮,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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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宮殿前,一股風來,解縉緩緩復甦了幾分,但大話都說出去了,臨陣畏縮,豈不讓人嘲笑?
“實在也不算甚麼大事兒,皇上對我還是很倚重的,轉頭我找機遇,委宛勸諫嚐嚐,想來題目不大。”
朱高煦大喜,這轉意裡是真有譜了。
翌日,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