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任何籌議的餘地,朱瞻基直接傳達聖意:
“冇多少是多少啊?”朱瞻基親熱道,“我就問問,不乾彆的。”
終究,在朱瞻基的威勢下,統統人都站了隊,清一色地選了第二條路。
這類感受比睡落枕還要難受,他是又氣又怒…又疼!
朱權本能扭頭,頓時慘叫出聲,疼死他了。
朱權暗罵:“這小崽子跟他爺爺真是一個德行,淨他孃的吃肉。”
一,做買賣,罷官黜爵;
朱權歎了口氣,彷彿一下子老了十幾歲。
他從懷裡取出一張信紙,“這是襄王寫的,你遵循他的寫就成,如何樣,是不是很知心?”
“你要曉得,很多藩王毛都冇撈到一根。”李青一副掏心窩子模樣,“我如果你,就誠懇共同朝廷,歸正錢也賺夠了,數代乃至十數代人都花不完;
頓了頓,“要不再玩兒兩天,這裡山淨水秀,風景惱人……”
“太子不是說的很明白了嗎,想做買賣能夠,隻要放棄藩王身份,隨時能做。”李青嘲弄道,“魚和熊掌不成兼得,哪有好處都讓你一人占了的事理?”
……
削去保護的藩王,可真就是冇了牙的老虎,隻能任憑朝廷拿捏。
垂垂地,世人放了心。
“玩個錘子!”李青打斷他,眉頭微皺,“清算一下,我們明兒就歸去。”
李青冇想到他這麼主動,好笑道:“大早晨的,還是彆了吧。”
“你看你,我又冇說不歸去。”朱瞻基翻了個白眼兒,“一把年紀了,咋還動不動活力呢?”
不選?那一條也走不成!
“李青,你個狗……哎呦哎,嘶~”朱權滿臉痛苦。
李青聳了聳肩:“我也冇幾年了,誰敢抨擊,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見他這架式,朱瞻基的必勝信心忽的消減過半,無他,跟李青打賭他就冇贏過,一次都冇有。
“你放心,隻要你守諾,之前的事既往不咎。”朱瞻基道,“不過,你如果違背承諾,那可彆怪朝廷不講情麵。”
他沉聲道:“屆時,不但是削藩,寧王府的資產也會儘數抄冇。”
“撐不住就吱一聲,彆不美意義,輸給我,不磕磣!”
這是實話,寧王最早在海上做貿易,且範圍不是普通的大,賺的錢豈會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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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李青心說:既然你想捱打,那我就勉為其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