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李青打了個哈哈,“這叫棄暗從明。”
…
李青分緣不好,酒宴期間,幾近冇人跟他交換,他也樂得安逸,吃飽喝足便提早離席,去了曹國公府。
“身材還好吧?”
這不是微服私訪,以是提早就告訴了六部官員。
馬車寬廣,鋪了一層厚厚的毯子,中間擺放著火爐,暖軟溫馨。
“行。”李青把桌上的金豆子扒拉進掌心,揣進腰包,“你說。”
“太祖!”
“冇有,我又冇直接私運……哎呀,來來來,你現在就把我抓了得了。”李景隆暴跳如雷,“孃的,敢情你是來捅兄弟刀子的啊!”
特彆是藩王,一旦令其做大,結果……你懂的。”
朱瞻基給此次來南京的解釋是:祭孝陵,趁便看看開海的盛舉,明白江南風景。
李景隆哼道:“不消說我也曉得你在想甚麼,不就是私運那點兒事嗎?
李青、朱瞻基相對而坐,一人持黑子,一人持白子對弈,李青跟前放了堆滿金豆子,都快放不下了。
“既如此,那我們直接去南京。”李青道,“到處所後,查出參與私運的藩王,而後讓他們人來,翻開天窗說亮話。”
“還等啊?”李景隆滿臉絕望,幽怨道:“不是我說你,你此人就是太把本身當回事兒了,固然你很牛,但冇有你一定就差了;
李景隆有些惱火:“隨便你吧,彆到時候累死在順天。”
“太祖都……”朱瞻基一怔,“你的意義是…打著祭祖名義讓他們來?”
兩人圍著桌子坐下,曬著太陽喝著茶,老友相見冇有太多的親熱,平平平淡,卻也溫馨。
“……”朱瞻基無語:“冇錢了,金豆子都輸給了你。”
“我覺得我能翻盤……”朱瞻基氣苦道,“行了行了,不下了,我們還是談談閒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