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酒今兒是喝不上了。”李景隆撇了撇嘴,“來人,上茶!”
“有你嗎?”
“有。”李景隆很光棍的承認,“不過私運的詳細事件我不管,我隻是投資拿分紅。”
朝廷這麼做,不但不會獲咎那些藩王,反而會讓他們心機均衡。
朱瞻基對這類場合駕輕就熟,待人接物相稱得體。
“太祖!”
“你也該退休了吧?”李景隆笑道,“從速的,或者乾脆此次直接留這兒得了,以你對大明的進獻,持續住這兒的永青侯府不是題目,到時候咱哥倆喝喝酒,聽聽曲兒,就像如許曬曬太陽多爽啊!”
李景隆嘲笑:“休想從我這兒套到任何諜報,我,李景隆,毫不當叛徒。”
就這,這還不算被套路走的金子。
一群人安了心,個個喜笑容開,朝廷開海互市後,他們這些個‘養老’的人,也跟著水漲船高,且油水極大,能不高興嗎?
“我跟你說哈,你走後冇多久,寧王就開端重操舊業了!”
“行。”李青把桌上的金豆子扒拉進掌心,揣進腰包,“你說。”
頓了頓,“這麼說來,你對參與海上貿易的人,都清楚啦?”
李景隆沉默。
“這倒是個好主張,但題目是……他們肯來嗎?”朱瞻基皺眉道,“如果父皇來了,倒是一句話的事兒,我……隻是太子啊!”
太子儀仗隊相稱豪華,以是趕路進度也不快,用了大半個月,一行人纔來到南京。
一到處所,各部官員便紛繁前來拜見。
靖難不過二十多年,李景隆又是切身經曆者,如何會不懂?
“就曉得你這傢夥會來。”李景隆嗅了嗅鼻子,“這是在哪兒喝的啊?”
朱瞻基這話在理,在開海之前脫手,絕對比開海後脫手要好的多,何況,各地藩王有半數以上都冇法參與海運。
“昂。”李景隆點點頭,旋即警戒道:“你這廝,不會又讓我當叛徒吧?”
李青分緣不好,酒宴期間,幾近冇人跟他交換,他也樂得安逸,吃飽喝足便提早離席,去了曹國公府。
“再等兩年吧。”李青笑道,“目前另有很多事兒要做,等朝中事了,我就返來。”
“身材還好吧?”
鬥了會兒嘴,李青將話題引向閒事:“老弟,老兄想問你個事兒。”
李青:“……放心,且活呢。”
“老子本就冇罪。”李景隆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