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點頭，“不差，在爹內心，你比他強多了。”

乾清宮。

“爺爺……”朱瞻基有些順從，小手捂著朱棣的嘴今後推，“紮人。”

這憨憨模樣，就跟一個模型刻出來的一樣！

未幾時，下酒菜上桌，朱高煦給李青倒了一杯，客氣道：“當初若無先生，高煦估計就稀裡胡塗地死在了建文手裡，我敬先生。”

朱棣表情大好，抱起小傢夥兒一陣親。

“這一杯，高煦代我們一家，謝先生施以援手。”

可惜……你不是老邁，你如果老邁，該多好啊！”

但朱高煦底子不給機遇，抱的更緊了些，滿臉慈愛，“我乖乖的大侄子，讓二叔看看胖了冇有。”

朱棣聽到‘大侄子’，神采俄然不善起來，一把搶過大孫兒，冇好氣道：“彆叫大侄子。”

隔輩兒親，再次上演。

朱高煦很委曲，委曲的想哭：“都是你兒子，就因為我不是老邁？”

這小神采，跟當年招降乃兒不花，朱棣請他喝完酒，他吃乾抹淨不辦事時，的確如出一轍。

“你大哥。”李青照實道。

小胖神采訕訕，見老子餘怒未消，忙道：“父皇，今兒早上兒臣起床的時候，瞻基就嚷嚷著想爺爺了，父皇如果不忙的話，兒臣把他叫來？”

他對這三個字，有些過敏。

朱棣沉吟半晌，悄悄點頭：“好，爹承諾你。”

……

“彆喊了，漢王有事嗎？”

他這話很刻薄，卻也是究竟，老邁一身衣服，頂得上老三兩身的料子。

朱棣臉上一熱，放在平時，兒子敢這麼猖獗，他必須得讓其體驗甚麼叫父愛如山。

不久，內裡響起朱高煦的大嗓門：“先生是我，高煦啊！”

說著，上前幫老邁清算太子服，固然已經冇有清算的代價了，但態度獲得位。

朱高煦心中有氣，昔日的大餅再次閃現麵前，他更是越想越氣，情感都有些節製不住，吼道：“父皇，當初的話你都忘了嗎？”

一番議論，父子倆的乾係大為和緩，這時，小娃娃朱瞻基被寺人牽著，來到大殿。

朱高煦一臉迷惑兒，“父皇，瞻基不就是我大侄子嗎？”

李青在家喝茶聽曲兒，今兒起的太早，睏意垂垂上湧，正籌辦睡了回籠覺，紅袖走來小聲道：“先生，二皇子來了。”

“這個……”李青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