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還挺好玩兒的,昔日於謙是兵部都給事中,他是兵部尚書,現在全部反過來了,彷彿是一個循環。
“勞於侍郎破鈔了。”李青說,一副‘你宴客’的模樣。
“現在的題目不但是官紳為代表的文臣,軍隊的敗北也是一大題目。”這話本不該該跟一個都給事中說,但於謙就是節製不住的想要傾訴,“特彆是邊軍,不但貪腐成風,還暗裡和草原做私運買賣,搞得烏煙瘴氣。”
以是,廟堂大多用的都是陽謀,亦或說,公道運營纔是霸道!
“好啊!”
李青沉吟道:“這事從甚麼時候開端的?”
太像了,連脾氣脾氣都一樣……於謙笑道:“那走吧,北方菜比不上南邊菜精美,卻也彆有一番風味。”
楊士奇走人隻是時候題目,他一走,於謙必然是兵部尚書。
“那…一起吃吧?”
李青皺眉:“文官個人已經強大到這個境地了嗎?”
“……”李青瞭解他,卻不會陪著他胡來,“急不得,這不是個急事,這麼多年都等了,不差這一時半會兒。”
出錯輕易,歸正難,這五年的敗北,用十年規整也不見得規複如初。
“現在是李都給事中了。”李青笑著晃了晃任免書。
李青本身靠著推舉入朝,成果一上來就要拔除保舉,可不就是吃完飯砸鍋嗎?
楊士奇是兵部的尚書,但他的重心在內閣,平時都是於謙坐鎮,現在楊士奇告病休假,於謙成了絕對的話事人。
見他如此,李青鬆了口氣,還好,小天子聽勸。
葷素八道菜,一壺酒,二人邊吃邊聊。
廟堂爭鬥最忌大開大合,乃至詭計算計都行不太通,能衝進廟堂的人,誰不是人中俊彥,冇誰是傻子。
“還冇用飯吧?”於謙問。
朱祁鎮怔怔的看著他,心說:你這是在說你本身嗎?
不知不覺間,於謙把話題引向朝局。
頓了頓,“當然,考覈,製定名單的權力要下放給吏部,一來能夠降落他們的架空,二來,天子如果甚麼都一把抓,也抓不過來。”
朱祁鎮年青,稱得上年幼,這個年紀的人最喜好用重典,這也是朝堂大忌。
…
“現階段我還不能冒頭兒。”李青婉拒,“再等等吧。”
朕隻調劑你一人,想來他們不會不給麵子。”
他總下認識地感覺,李青就是李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