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從戎,安定江南,征討北元……可謂是軍功累累,即便在將星燦爛的期間,也絕對稱得上閃爍的一顆。
“能治!”李青點頭。
“孩兒服膺父親教誨。”
李景隆豁然開暢,公然,老爹這類段位的程度,不是他努儘力就能趕上的。
“今後萬不成再放肆放肆,做事做人需謹言慎行,莫要意氣用事。”
李青:“……”
房間頓時敞亮起來。
“父親莫說不吉之語。”李景隆帶著哭腔道。
朱元璋悶悶道:“昂,快點想。”
而他李青不但無恙,且頻頻晉升,皇上更是不吝讓他和燕王、馮勝搶功績,恩寵何其昌大?”
“李公子太客氣了。”李青輕笑道,“下官是奉旨給國公診病,何談費事,隻是儘應儘任務罷了。”
其彆人朝朱元璋行了一禮,也跟著退出房間,忙著號召人去抓藥、煎藥。
李文忠怔了一下,輕笑道:“大過年的,皇上就彆在臣這兒待著了,沾了倒黴就不好了。”
李文忠粗暴的麵龐儘是慈愛,撫摩兒子腦袋,好久,幽幽歎了口氣,“景隆,為父有話叮囑,你要服膺。”
“不,不怪父親。”李景隆抹了把發酸的眼睛,眼淚再次不爭氣地往下掉,“是孩兒不孝,總惹父親活力。”
走出門口,朱元璋停下步子,“給曹國公診治完,來宮裡一趟。”
李文忠長長歎了口氣,“我還能活多久?”
“少他孃的孃兒們唧唧,老子的病養不好了!”
李景隆送李青到門口,從懷中取出一塊精美羊脂美玉,客氣道:“大過年的,費事李先生跑一趟,小謹慎意,還望先生不要推讓。”
至於結黨,嗬嗬……”
“好了,莫哭了,大過年的,給爹笑一個。”
李景隆不敢犟嘴,紅著眼道,“父親你說。”
這波,他失實被李景隆給整不會了。
李青點頭,接過木盒翻開,消毒後,開端鍼灸。
“禁個錘子。”李文忠怒道,“大過年的,老子喝酒還不成?”
李景隆抬起衣袖,擦了擦眼淚,擠出一個丟臉笑容。
“……皇上,可否容臣考慮一下,如何開藥?”
光陰如刀,刀刀催人老。
李青對李景隆的竄改有些不適應,畢竟當初結的梁子可不淺,不但把這廝關進昭獄,還痛扁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