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屍身被抽斷成了兩截,群臣看得麵無人色。
又過了一刻鐘,前去抓捕方賓錦衣衛千戶返回,不過倒是兩手空空。
百戶叩首如搗蒜,很快額頭血刺呼啦,看不清本來臉孔,但他一下也不敢停。
朱棣探手摸了摸,公然已經涼透了。
少頃,殿內百官來到殿外,看到了舌頭伸老長,死狀慘痛的方賓。
“臣…罪臣知罪。”見事情敗露,簫儀當即竄改話鋒,“皇上,臣也是受了威脅利誘,一時候豬油蒙了心……”
“來人,將他吊起來,鞭屍!”朱棣冷冷掃視群臣,“好都雅著。”
“誰教唆你的?”
“不是……”錦衣千戶回道,“他吊頸他殺了,臣趕到時,人都涼了。”
他一告饒,百戶不乾了,當場對峙:“明顯就是你讓我乾的,我家裡另有你送的銀兩呢;
我哪兒曉得,他又冇跟我告假,嘶……李青忙道,“皇上,此人怕不是懼罪叛逃了吧?”
錦衣衛批示使,東廠提督節製之相互,表裡相製……”
……
從百戶到主事,再到侍郎,再往上就是尚書了吧……朱棣的殺意越來越濃烈。
常日天子坐著,百官站著,本日天子站著,百官跪著。
不過,就眼下而言,朱棣設立東廠也無可厚非。
“李青。”
“人呢?”
“兵部右侍郎方賓。”簫儀忙道。
“逃?”朱棣笑了,“朕倒要看看,他能逃哪兒去。”
不過,到底是一部尚書,朱棣也不能在毫無證據的環境下,對其問罪。
“方賓——!”
朱棣深吸一口氣,淡淡道:“眾卿平身,隨朕來。”
那驚顫的腔調,煞白的神采,讓朱棣不得不對他產生一絲思疑。
明天的奉天殿格外溫馨,統統人都低著頭,不敢昂首直麵天子。
答案是寺人!
……
“幕後教唆是誰?”朱棣淡淡道,“誠懇交代,可少受些苦。”
李青唏噓不已,汗青再次上演,東廠這個機構到底還是設立了。
若平時打個號召,酬酢兩句就算交好的話,那在這大殿上的統統官員,都和方賓交好。”
遷都、下西洋、攤丁入畝一係列行動,嚴峻傷害了官紳好處,連皇宮三大殿都敢燒,再不壓抑,隻怕會呈現更大的亂子。
少頃,一個錦衣衛百戶被站殿將軍押出去,此人是朱瞻基在謹身殿抓到的,至於奉天殿、華蓋殿的放火者,因為抓捕不敷及時,當場他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