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抓住的三個,老太太專門棍騙小孩和家長的信賴,聊熟以後,抱了孩子走,倆男人,一個是開車的,一個是跟老太太唱雙簧的,如果碰到孩子的母親上來奪孩子歸去,就會打女人,說她在內裡勾引男人,要帶孩子仳離,又有老太太唱雙簧,如許一來,就冇有圍觀的人幫手了。”
這一次,我們終究發明瞭端倪,當龍哥把黃符拍在我的身上,大喊“請二爺上身”的時候,我的臉上暴露了詭異的淺笑,彷彿是奸計得逞的那種對勁淺笑。
莫非莫冉說的是真的?
龍哥也不強留,叫來了西裝男,讓他領著我從後門出去。我一聽要從後門走,心中頓時有些失落:我還想走酒吧大廳,再去嘗試一把被渾圓的球體蹭過身材的感受呢。
要不要接收呢?
“如何不對了?”龍哥一臉不解的問道。
“你看著感覺簡樸罷了,讓你本身請二爺上身,請到鬍子白你都請不到。”龍哥有些不滿的說道。
“那是,那是。”我從速拍馬屁,然後道:“要不然倒歸去再看看,我總感覺那餓鬼的反應有點不對啊。”
“你想,這餓鬼看到我們要請神上身對於他,應當是驚駭纔對,我如何感受他冇甚麼反應啊?”
我揣摩著,這感受跟西方基督教唱歌頌詩冇啥辨彆啊,隻是我們這是國粹唱法,看來全天下的神靈都愛聽馬屁啊。
我腦筋一熱,脫口而出:“大不了這條命還你,但是這事兒我明天非要管。”
西裝男直接把我抱了起來,帶回了龍哥房間以後,關上房門出去了,龍哥號召我坐下,我也不睬。
不知怎地,我俄然想起在乎識空間裡,餓鬼之魂化作的那團玄色光球主動進入我體內的景象,另有莫冉跟我說的話,她說我現在如許下去,隻會把事情弄得更糟。
龍哥把監控錄相倒了歸去,用了慢放的服從,開端漸漸看請神上身的這一段。
“你們另有冇有人道?連個老太太都不放過?!”我忍不住破口痛罵道。
西裝男已經跟著衝了出去,一把抱住我,低聲道:“淩先生,不是您想的那樣,這此中的事情你不清楚。”
接著,我的雙眼驀地展開,化作了一雙黃色的蛇瞳,看到手中的大關刀,又看到了神案上的關公像,嘲笑道:“這是要請神上身?覺得如許就能對於得了我?”
我驀地一驚,從夢境中醒來,起首映入視線的是神案上供奉的關公像,轉過甚,龍哥一身的汗,正坐在沙發上端著杯子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