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想上前禁止他,卻聽到他開口說話了:“淩先生,你救救我,我停不下來,我停不下來……”
“真冇想到會是他乾的,這都跟著考古隊十幾年了,向來冇見他貪太小便宜啊!”老張陰沉臉說道。
“阿誰雙角邪神像本來就在這個角落裡放著,我記得很清楚,誰曉得運返來開箱的時候,東西就不見了。”老張一臉的焦灼,畢竟他是賣力人,如許一個金質神像,就算不是文物,也值很多錢。
堂屋的木門冇鎖,隻是虛掩著,童傳授一腳踹開了木門,剛要抬腳往裡進,一看屋子裡的景象,頓時就愣住了。
童傳授跟老張嚇得連連後退,我曉得這類關頭時候,他們能夠退,我必須上,因而一邁步走進了屋子裡,先是上前摸了摸老兩口的鼻息,發明他們都已經滅亡以後,衝著內裡的人搖了點頭,表示人已經不可了。
如何辦?如何辦!我都將近急瘋了,俄然想起了茶幾上擺著的雙角邪神像,衝回了堂屋,一把拿起了邪神像,快步來到了廁所中,把它扔了出來。
踹門聲很快引來了鄰居的圍觀:“你們是甚麼人啊?如何這麼凶啊!有話不能好好說嗎?”
跟著一股暖流閃過,我左眼所看到的畫麵一刹時竄改了,那木箱角落的木板上帶著一團赤紅的氣味,像八爪魚一樣憑藉在木板之上,正在向外披髮著略顯炙熱的氣味。
跟著邪神像落入臭氣熏天的糞池,我隻感覺身上驀地一疼,那道連接我和邪神像的紅色絲線驀地斷裂了。
“我是常廣友的帶領,他拿了考古隊的東西跑返來,我冇有叫差人上門已經是夠對得起他了!”童傳授氣得話都說倒黴索了。
一群跟來看熱烈的村民也頓時炸開了窩:“出性命啦,出性命啦!”
院子裡靜悄悄的,冇有任何迴應。
畫驅邪符?彆說黃紙硃砂雞血這些東西冇有籌辦,就算籌辦得妥妥的,畫出來也要一段時候呢!看他現在這景象,再等一會兒說不定就要掛了。
童傳授並冇有跟車去病院,而是留了下來,跟我做這裡的善後事情。
我看了看紅絲線地點的方向,點了點頭:“就在內裡。”
接著,屋子裡傳來了撕心裂肺的慘嚎聲:“拯救,拯救!”
“老張也說不出個以是然,他說這些東西都是裝箱打包運歸去的,但是比及開箱的時候,盤點數量,恰好少了阿誰邪神像,他思疑是內部人做的,那東西畢竟值很多錢,已經報警了,差人正在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