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地,我總感覺這犄角的模樣,有點像我夢中那荒獸頭上的雙角。不過這設法很快就被我壓了下來:哪有那麼邪門,剛好就有聯絡?
我朝四週一看,祭壇四周的空中上,跪著黑壓壓一片人,他們頭戴奇特的帽子,帽子的兩端高高翹起,彷彿兩隻公牛的犄角。這些人正在朝我禱告,隻是禱告的是甚麼,我底子聽不清楚。
誰曉得,當我把邪神像遞給對方時,手不謹慎滑了一下,我下認識的用力一抓,那邪神像頭上的一隻尖角刺入了我繃帶包紮的傷口中,鮮血頓時流了出來,落在了邪神像上。
“山魈死了就如許,不是風化脫落,是它的本體要跟屍身分離了。”我解釋道。
隻可惜我的手上纏著繃帶,觸覺不敷活絡,獨一能夠感受的就是驚人的彈性和渾圓的弧線,隻可惜田雨冰不給我進一步的機遇,真的是摸得心頭火起,卻冇有宣泄的路子。
我把設法跟童傳授一說,他躊躇了一下,也同意了。他倒是故意想把骨骼留下研討研討,但是我跟他說這屍身規複以後,跟淺顯的人和穿山甲骨骼冇有辨彆,他也就放棄了。
說真的,這些東西我不懂,也冇感覺有多好,你想想,東西跟屍身埋在地下很多年,就算是金銀玉器,上麵也臟了,黑乎乎的,真的一點都欠都雅。
“不奉告你,到時候你就曉得了。”這小丫頭說著,挽著我的胳膊,拿動手電筒朝村莊的方向走去。
“啊?!甚麼本體跟屍身分離?”童傳授和老張完整懵了,他們底子聽不懂我在說甚麼。
“彆急,看完你就曉得了。”
跟著屍身上乾肉的脫落,屍身也漸漸的產生了竄改,就像是變形一樣,逐步從獸頭變回了人類的模樣,終究化為了一具骨頭已經枯黃的人體骷髏和一具穿山甲的骷髏,穿山甲的骨骼就趴在人體骷髏的脖子處,死死的膠葛在一起。
這類詭異的斑紋對我來講,實在是太熟諳了,之前我項鍊失落,送回的木盒上就是如許的斑紋,而博物館裡那副岩畫上,那惡魔的身上也是如許的斑紋。
看來這墓穴的仆人生前也是個有權勢的人,陪葬的物品裡,金銀玉器都有,做工也非常精彩。
這邪神像是人型人麵,隻是頭上卻長著兩根粗大的犄角,就像是公牛的犄角普通,如果不是從古墓裡發明,放在路邊小攤說是《魔獸天下》的牛頭人兵士手辦都有人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