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已經閒坐在書案跟前,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的常升抬起了腦袋。
半天的時候,就一舉拿下了會元。
也不曉得親爹會不會臨時腦筋一抽就把題目給改了。
對於陛下的安排,一眾臣工都表示冇有任何定見。
而像鄭真如許飽讀詩書,才調橫溢位的才俊之士。
“你們看,他底子就冇有打草稿的籌算。”
“何況,此番科舉,非論是南北分榜,還在入太學就讀半年方可殿試,這些皆是新製。”
想到了這,鄭真忍不住昂首看了一眼那邊計時的日冕。
但是倘若常升的文采慘不忍睹的話,嗬嗬,想必陛下也冇臉欽點他為狀元。
將疇昔的八位讀卷官,直接就增設成三十位。
那邊,已然深思了恰好一刻鐘的常升展開了雙眼,開端研墨鋪紙。
決定如鄉試與會試之時普通,也要冥思苦想上一刻鐘的風景。
其他的哪一名不是飽讀詩書,學問賅博的大佬。
一旁的李善長則是老神在在,撫須垂眸不言。
“既然如此,那殿試天然也要有所竄改,不必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