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小男孩的話,南宮忍不住笑了起來。
後半夜,窗外下起了雨,還伴跟著聲聲悶雷,提及來也是奇特,大夏季的如何會打雷?我幾近整夜都是睜眼看著天花板,直到麵前呈現幻覺,無數的幻影從我麵前像幻燈片一樣閃過,而我的耳朵也想墜入了深海一樣,呈現耳鳴和水灌入耳朵裡的聲音,並且越來越深,耳膜的壓迫感越來越重,感受就像是要分裂普通。
“你是指阿紫嗎?”
“為甚麼恰好是我呢?”我問到。
喂,小兔崽子,過來看我不打扁你。
我用力攥緊拳頭,扯著嗓子呼喊著,但願能夠驚醒我中間的南宮,固然我已經很用力了,但是還是隻能收回公鴨普通‘啊’‘啊’的叫聲,不過這也起了點感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