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最後一個天使_第十八節:逍遙長歌的真麵目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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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紫被長歌帶走以後,我的內心頓時空虛了很多,一種有力感不由得湧上心頭。喂,秦穆風,是不是有種本身的東西被奪走以後又無可何如的感受啊?哈哈,關我甚麼事,她和我又冇有甚麼乾係,我隻是在完成事情罷了,我在腦海裡自言自語道。我緩緩地走到噴泉水池邊上,撿起一根樹枝,朝水裡扔去,幾條優哉遊哉的錦鯉被濺起的水花吸引過來。

“南宮,清閒長歌這個名字你聽過嗎?”

我走到街邊一個主動發賣機前,投幣買了一罐熱咖啡,捂在手上,來調換一絲絲暖和。來到這座都會之前,我曾覺得廣州是個一年四時都隻用一件單衣的處所,時至初冬,夜晚的風已經是讓我滿身涼透,固然白日晴和的時候確切能夠隻穿一件T恤,但到了夜晚,氣溫的確冇有人道,還伴著砭骨的冷風。

南宮看了以後,二話不說立馬往內裡跑去,來不及問她環境,我也跟著跑了出去,不久以後,我們來到了昨晚路過的阿誰公園內裡,一個身著紅色風衣的女子正坐在水池邊的青石上,玄色長髮垂到了腰間,隨風飛舞著。

聽了我的話,南宮一時候變得沉默不語。

長歌轉過甚,對我眨了下右眼,說:“那是當然。”隨後向天上升去,一架飛翔器開過來,接走了她,留下我在原地目瞪口呆。

看來這些人把握的奧妙遠比我所曉得的多很多,“那‘運氣之槍’也是毀滅兵器咯?”

我與最後一個天使

“老處所見”。

“喲,南宮。”我笑著向她打了個號召。

“甚麼是毀滅‘兵器’?”我一臉蒙圈。

玄色的天空下,隻要一絲深藍色的寒光從天涯泛出來,冷風從我的衣領鑽入,凍得我瑟瑟顫栗,蕭瑟的門路上,已經冇有一個行人,公交站牌和路燈仍然亮著,但是已顛末端末班車的點,偶爾傳來的一兩聲犬吠讓這周遭顯得更加空曠和寥寂。

這時大爺從房間裡走出來,號召我進房間坐坐,房間不大,有張桌子,桌子下有個電烤爐,一旁的電視還播放著電視節目,大爺倒了杯茶給我,我笑著表示感激。

“長歌!”現在她的模樣,和明天的確判若兩人,感受就像是鄉間女人和大蜜斯一樣的辨彆,現在她的氣場足了很多。

“因為部長就是長歌?”

從某種意義上,阿紫不管是在南宮或是長歌身邊都遠比在我身邊要安然的多,起碼她們有著讓人生畏的才氣,而我甚麼也做不了,心中不免有些失落感。並且長歌對我來講,還是謎一樣的人物,起碼不如我身邊的南宮可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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