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兩人比的就是看誰更慢。
“嘿,這麼爽,你如何就萎了呢?”楚狂嘿嘿笑道。
楚狂收攝心神,用心防備。同時他也有些迷惑,對方從門內而來,又身著天劍門弟子的服飾,按理來講應當是天劍門弟子纔對。但是要他是這天劍門弟子,楚狂又如何會毫無印象?對方的修為不俗,也不像是碌碌有為之輩,這可就有點奇特了。
楚狂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轉而儘力催動飛劍衝向遠方。
不對,不對。
拋開這個不說,這兩組人對天劍門到底又有甚麼圖謀?他們為甚麼要圖謀天劍門呢?
“楚狂,你不是被掌門封印了修為嗎?你如何,如何?”又一名弟子從廟門後跳了出來。
“高,實在是高。”楚狂的腦袋靈光一閃,便已然明白了老頭子這一石二鳥的手腕。
“你是誰?”
楚狂見勢不慌,雙手猝然將劍夾住,猛的外後一拉,再補上一個蕭灑的側踢,頓時守門弟子的胸口就陷下去一大塊,哢嚓聲如爆仗連響。楚狂這一腳,讓對方雞胸變平胸,讓他身形可貴的規複普通,隻不過這代價,免不得在床上靜躺個一年半載。
他不是吹噓說這一招神鬼莫測、驚天泣地嗎,如何會這麼慢,比拉破車還慢。
“你的心腸好毒,不錯,不錯,可貴有人合我胃口。”
這一劍他掌控得很好,力道不輕不重,劍尖悄悄點在對方的鳥頭上,便直直的掉在地上。楚狂這一招點到既止,破皮而不見血,實在不是誰都能玩得來的。
“狗日的,看我送你回娘肚子。”守門弟子嘴上罵罵咧咧,手上一把劍直刺楚狂的胸口。
到了。
那守門的修士不但不挺,反而哈哈大笑起來,“一個被逐出廟門的廢料也敢大喊小叫,你真是好大的狗膽,明天就讓我好好的教你做人。”
隻見來人褲子都冇來得及提起,小鳥歪掛在內裡,楚狂真不敢大聲說話,恐怕會驚了他的鳥,讓他永久不舉。
此時間隔他被趕出廟門已經有大半年了,他終究又返來了。
楚狂心中悄悄策畫到:“這龍傲天乃是天劍門的核心高層,誰又能想到他竟然會是內奸,關頭是他想要暗害的工具竟然會是林若虛。
此人微微有些麵善,楚狂必定是見過,不過守門的這類小角色,他又怎會記得對方的名字,但見他此番放肆的摸樣,楚狂厲聲嗬叱。
“哎!”
楚狂出招比對方慢,但是劍卻要比他快,這就是天劍第一式的特性,越是後發越是先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