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勁!哈哈,打啊,大叔,你還手啊,不還手多冇意義?有冇有那麼孬啊?”幾個小地痞用筷子敲著碗筷,有些心災樂禍的味道。
“下禮拜?哦,我說的是下禮拜冇錯啊,但你們之前在這處所擺了這麼長時候的攤,莫非你們不該交罰款的嗎?”領頭城管是一個留著板寸頭的青年壯漢,見攤販仆人語氣軟下來,因而更加放肆了。
“唔……我算算啊……”那板寸頭壯漢開端掰起手指頭算起來:“這裡的攤位一天年二百,一個月就是六千……”
這聲音如雷霆轟隆般俄然,刹時就將夜市統統的聲音壓了下去,整條街的人們都溫馨了下來。
炎凡愣住了,呆呆的看著,因為連他都不曉得友兒是甚麼時候衝上去的。
“大兄弟,有話好好說,你不是限我們下個禮拜之前搬走嗎,現在也才週日啊……”攤販老闆見那凶巴巴的領頭城管,心中有些驚駭。
“你說的城管,就是他們?”
“三萬六?!”涼皮攤主差點冇嚇暈疇昔:“我,我拿不出那麼多錢啊……”
大門生青年不由自主的今後退了退,暴露幾分膽怯之色。
但他也冇體例,本身是社會底層的小攤估客,人家是城管,天生就壓本身一頭,做甚麼乾甚麼都得看人家的眼色行事,一個不謹慎就得惹上明天如許的費事!
說著就一隻手驀地伸出,抓住友兒的手腕,一用力,手機就掉了下去。
“如何著,你看我乾嗎啊?看我也得拿錢曉得不?”板寸頭抱著雙臂說道:“彆躺在地上裝死啊,跟老子碰瓷可冇用,我不吃你這套。”
攤販大叔不由得有些絕望,他曉得,這城管就是因為之前有一個月分子錢冇給他交,纔會用心跟本身過不去罷了,纔會如此的針對本身。
但他那五十幾歲骨瘦如柴的身子,如何能夠是那幾個三十來歲強健青年的敵手?那板寸頭嘲笑一聲,抓住他的腦袋,直接一拳打在攤販老闆的肚子上。攤販老闆“嘔”的一聲差點把早餐給吐出來,神采慘白的捂著肚子漸漸蹲下去。
“嗯……”友兒咬了咬嘴唇,艱钜的點了點頭,臉上透著一股驚駭之色。
“拿不出?你他媽蒙誰呢?你那買賣那麼火爆,跟我說拿不出?”板寸頭凶暴的罵了一句,一個大耳光子就抽在涼皮攤主臉上上,當場把他扇得摔在地上,要說他是cheng管,倒不如說更像地痞地痞更加貼切。
“甚麼?!六千?”涼皮攤主驚得瞪大了眼睛:“不……不至於吧……這也太貴了,前次不是說五千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