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看來,朝中最有能夠的就是他了,豈能不高興。
但是前提呢?那位老夫人可不像是會虧損的人,太子人單力薄,壓寶押在他身上會不會太冒險?老夫人莫非想不到?
“當時有甚麼非常?”
不幸的焦貴妃,我的愛妃啊,又要讓你獨守空閨了,寡人真是對不住你,但是你放心,寡人絕對不會讓齊皇後生下子嗣,不過......昨晚那是個夢嗎?他又夢到阿誰女人了,他的婉妃,還是那樣的斑斕,還是那樣的文靜,還是那樣的年青。她在對他笑,笑得貳心都將近熔化了,她是諒解了他吧?不然為何向他伸出了雙手?為何要抱他?為何要吻他?可那畢竟隻是個夢,早上醒來他感覺非常勞累,再看看睡在身邊的皇後呼吸深沉還在夢中,不由自主的歎口氣。
昨晚他冇有宿在焦貴妃的房中,而是宿在齊皇後的宮中。對於這件事他的內心的確如同刀割,美人不在懷中,的確是度日如年啊。
天子陛下摸了摸髯毛,坐在肩輿上一邊想著太子,一邊想著焦貴妃,他教唆著肩輿往焦貴妃的宮殿而去。這幾天都宿在齊皇後那邊,讓他對焦貴妃非常的巴望,能夠隻要在她的懷裡在她的身材裡,他纔不至於胡思亂想吧。天子陛下在腦筋裡撫摩著焦貴妃的躶體,怠倦一掃而光,神情鎮靜之餘下身竟然硬了起來。
“哼,倒是不虧損,彆人呢?”
六皇子心內是真的很歡樂,一來大皇子是個莽夫,不懂宮廷排擠,要想扳倒他輕而易舉。二皇子的娘跟國舅有染,如果真的參與最後的爭奪,他就將證據閃現給父皇,到時候二皇子還能不能活命都不必然,還如何爭奪皇位?至於七皇子嘛,固然勝利入朝,但以他那微薄的根底以及齊皇後的阻擾,要想在朝堂中大放異彩根基不成能,並且過不了多久,大臣必然會口徑分歧的讓他滾去江北賑災,阿誰處所此時正在鬨瘟疫,到時候讓他染上瘟疫而死,的確是易如反掌。
天子陛下現在有些哀痛,他又想起了太子。
“哦?”六皇子笑了笑,“可留下甚麼證據?”
至於太子啊......寡人倒是欠了他母親一個很大的債,現在用上朝來彌補,應當能夠安撫他......吧。
焦貴妃阿誰賤人公然與國舅有染,很好,二皇子如果真想跟他鬥,到時候可就彆怪他部下不包涵,不顧及兄弟之情,斬草除根。
“冇甚麼非常,不過在他逃脫以後有一個寺人從假山中出來,阿誰寺人提著宮中的食盒,也不曉得是哪個宮裡的,除此以外再無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