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默了默,說道:“她......是個很好的女人。”
“你不曉得嗎?他一夜之間就將焦家外戚裡裡外外洗濯潔淨了,是連根肅除哦。不幸焦家權勢盤根錯節,卻不過一夕之間分崩離析,他們死光臨頭還不曉得太子殿下早早佈下這局就等著他們往內裡跳。就連阿誰被你殺死的官員也是太子殿下暗中挖的坑,另有賑災銀的事情,若不是太子殿下沿途放水讓人流露動靜,恐怕二皇子還不曉得賑災銀奧妙運送的水道呢。”
“那你為何嫁給十郎?”我冇表態而是反問花娘。
殿下查明那批賑災銀是被二皇子所吞,又查明二皇子擅自買官賣官,這兩樣都足以讓陛下對二皇子生惡,即便是有焦貴妃為他討情,結果恐怕也並不非常好,更何況殿下也把握了焦貴妃與國舅的私交,如果殿下執意要肅除外戚,定然不會坦白此事。
花娘拍了我一下,不想說,讓我從速走。我天然是耍賴撒嬌不走,花娘臉上有笑意,見我纏著不放,隻好說:“他不一樣。”
不過師父真的很短長,我之前隻覺得他武功邪門的短長,卻不想他的策畫竟然也如此令人冷傲。
“那裡不一樣?”我不依不饒,花娘卻不再答覆我,那邊十郎也終究從一乾人等的膠葛中擺脫,明天喝的很多,本來有些黑的臉上此時紅紅的,顯得更加黑了。
“你有傷,躺著。”
不幸癡戀人,終歸是要悲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