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行謝過了，我看大廳掛像上寫的，您是2000年5月就擔負院長至今的，是吧？”蘇文然問。

一幅是隸書書法寫的：業精於勤。

統統苑州一中的人都曉得，薑康冇家人，也從冇見過有人來看他。

蘇文然推了門出來。

劉信德說話的時候，語氣裡還帶著一絲敬意。

劉信德歎了口氣，說：“許院長辭職後帶著那教員看了一年，厥後實在冇結果，就心灰意冷，冇多久舉家搬走了，傳聞是他老婆的意義，怕許院長在苑州就一向放不下阿誰教員，搬走看不到就冇事了，再加上婦產科出的事情，許院長也不肯待在這了，因而舉家搬走了。”

“您明天說是您前任院長引咎辭職，您才擔負了院長，而您前任是因為病院裡死了個產婦，才辭職的？”

劉信德想都冇想，說：“許院長當時候跟進的人太多了，哪能記得。”

“啊，是啊，至今也十八年了，真快，再過兩年我也要退了，把機遇讓給年青人了。”劉信德眼神當中暴露對舊事的回味，笑道。

蘇文然聽他這麼說，忙減小範圍，說：“就是和我們黌舍薑康教員乾係很好的那對伉儷，您想想。”

劉信德的辦公室倒不是很大，看上去還挺簡樸的，一張辦公桌，一個實木的書架，左邊牆壁上掛著兩幅書畫。

“那對伉儷？”劉信德俄然神采一變，想了一會，持續道：“那對伉儷……我記得……就是許院長引咎辭職的那對伉儷啊。”

“哦，不是，是我有些事情想問下劉院長。”

劉信德搖了點頭，說：“冇人曉得，他走得很完整，舉家搬走，誰都冇有聯絡了，這麼多年，也不曉得他在哪，還健不健在。”

“這個許院長……現在在哪呢？”蘇文然忍不住問。

在四樓轉了一會，終究看到了貼著“院長辦公室”字樣的大門。

“請進，門冇關，推一下就好。”劉信德的聲音傳來。

劉信德此時也看到了出去的蘇文然，他也是頗感不測。

劉信德微微皺眉，眼神開端茫然起來，過了一會，他像是在回想裡抽離出來，說：“我記起來了，當時候確切有一名教員常常來，跟許院長很熟的模樣。”

蘇文然正有些敬意，俄然發覺不對，如果許院長對薑康這麼有情有義，為甚麼這十多年來冇去看過薑康，不然童梓潔也不會說從冇人看過薑康了。

“您說……他們伉儷是來這裡出產？”

落葉知秋，流浪知友，這個許院長對薑康做到如許，也算是有情有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