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這是甚麼意義?”葉純陽麵色一寒。
“既然來了,又何必再走了呢?”
噗嗤!噗嗤!噗嗤!
隻是林振想不明白,為甚麼葉純陽明顯到了築基期,卻要能夠扮成煉氣弟子?
“嘿嘿……小子還在裝傻充楞!”
聽二人所言,葉純陽心中微驚,之前在外門的時候,曾傳聞經常有弟子失落,看來多數與他們脫不了乾係。
林振神采中充滿驚駭,艱钜的張嘴告饒。
“剛纔,你們彷彿很高興的模樣?”
葉純陽眨了眨眼,一臉迷惑不解的神采,內心卻漸生寒意,聽此人言中之意,莫不是發覺出本身的假裝?
“指教?”林振嘿嘿嘲笑兩聲,“跟我們走一趟,你就曉得有甚麼指教了。”
“你們笑很高興啊?”
林振俄然想哭。
難怪在內門考覈的時候他能莫名其妙連勝,敢情在他這位築基期的前輩麵前,他們不過是一群跳梁小醜罷了!
“嗬嗬……師弟,我是該說你聰明呢,還是說你傻?你覺得明天來了這裡,還能活著歸去?”
隻見轟然一聲高文,符籙之上金光大漲,轉眼間化為數千丈的大山彈壓下來。
自昨日看到沐雲殊竟與葉純陽走得密切後,他恨不得要當場脫手給葉純陽一個經驗,隻是當時在場人數浩繁,不宜脫手。
葉純陽蹲下身子,指尖悄悄一點,三味真火很快伸展了林振滿身。
葉純陽一向埋冇修為,必然有所圖謀,現在他們麵前閃現,證明他們要凶多吉少了。
“怕隻怕他連叫都來不及叫就跪地告饒了……”
林振彈了彈手指,眼中透出殺意。
“是麼?”葉純陽雙眉一挑,眼中似有些玩味。
“各位師兄在此等待不知有何指教?”葉純陽模糊感覺此人麵善。
葉純陽笑了笑,一步步向三人走來。
葉純陽露齒一笑,把林振方纔的話原本來本的還給了他。
“葉純陽,我們在此恭候多時了。”
葉純陽一呆,還覺得是多大的事,敢情這位師兄來找他的費事是因為爭風妒忌。
“你!”
沉吟半晌,他籌算弄清楚對方的目標,因而跟了上去,即便對方有甚麼詭計,以他現在的修為,就憑這幾顆敗蔥爛蒜還構不成威脅。
兩個扈從放肆大笑,對待葉純陽的目光像是待宰的羔羊。
那林振更是嚇得麵無赤色,趴在地上持續叩首,“前輩饒命……不!師叔饒命!小人有眼不識泰山,不曉得您老竟然是築基期的前輩,此前多有獲咎,還請師叔包涵……”
林振雙手抱胸,身後還跟著幾個新晉內門的雜役弟子,麵帶嘲笑的看著葉純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