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類赤裸裸的威脅,如何能不讓蕭沐衡氣憤。而這條老狗,現在還想用這類無用的資訊來敷衍他。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奴婢已經命人在現場勘察三遍了。就差把地都給掀了。可賊人彷彿早有籌辦,並未在現場留下任何有效的線索。還請陛下多給奴婢一些光陰。奴婢定然會找出真凶,換我景國一個明淨。”劉伴伴告饒道。
不過聽到有人單槍匹馬衝進這李家莊殺人放火後還能滿身而退,便也曉得這內裡絕對有故事。
諫議大夫正五品,而常平署令就更小了。隻要戔戔從七品。如許的品階,在蕭沐衡眼裡,連看都不會看一眼。不過這都不是重點。
“你就是這麼對付寡人的?寡人是想要曉得的是這些滅亡名單嗎?你現在奉告寡人。這案子到底是誰做下的?”蕭沐衡肝火沖沖的吼道。
蕭沐衡要殺彆的官員,或許還要找一些藉口或者來由,但要殺他。一長兩寸寬的便條足矣。連藉口都不需求。
可這話也就說說罷了,蕭沐衡要殺他,他立不立甚麼軍令狀一樣是死。
固然這個世家有點水分,最大也就做到了五品官。可畢竟還是官不是?
可這些話他可不能對蕭沐衡說,隻能咬著牙往肚裡咽。誰讓人家是主子,他是主子呢。
“諫議大夫?常平署令?”蕭沐衡喃喃自語道。這兩個官職都是小的不能再小的官了。
“啟稟陛下。據奴婢上麵的探子來報。昊國此次使團中無一活口。在山穀內共盤點出一百一十二具屍首,與昊國使團人數符合。”劉伴伴恭敬的答道,頭也不敢抬起來。
蕭沐衡眉頭微蹙:“何事?”
“哼。”蕭沐衡一甩衣袍,重新回到龍案上。他也不是真想要現在乾掉這條老狗。畢竟這條老狗用起來還是很順手的。不過就是敲打他一下,免得他不當回事。
劉伴伴一個激靈,但他也曉得,這是蕭沐衡最後的底線了。如果七日以內他如果還冇有停頓,他這條小命就算到頭了。誰讓他是景王的家奴呢。還掌控著景國獨一一支埋冇的力量。
“多謝陛下開恩。七日以內,老奴必然拚儘儘力搜捕真凶,定然還我景國一個明淨,如若做不到,奴婢提頭來見。”劉伴伴這下算是立下軍令狀了。
他現在也非常頭大。這類案子人家做的是天衣無縫。哪另有甚麼證據留給他們?想想也是,能做下這類驚天大案的人來,會不重視保密?
找不出凶手,那這口黑鍋他們景國就背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