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為是胭脂店，是以在店內旁觀商品的都以女眷為主。但此處的伴計彷彿對於男人出去也不覺奇特，故而纔有了之前一問。

“敢問客長是來收甚麼賬的？可有憑據？”女掌櫃死死的盯著方諾的臉問道。

方諾驚奇的接過紙條一看，隻見上麵寫著：“有借有還，再借不難。”在以後隻是附上了一個地點便甚麼都冇了。既冇有署名也冇有落款。任誰看了都會感覺冇頭冇腦的。可這此中卻不包含方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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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的是個約莫三十多歲中年女子，聽到方諾的話後便神采一動。

方諾強忍著其他女客看向他的奇特目光，看他也就算了，還時不時和身邊火伴私語兩句，那神采像極了過年回村的你路過村口CBD時那些話題感爆棚的大爺大媽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