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無妨想想,就不說我們這個小小的四時榜了。就算是那些已經公認的傳世佳作,也時不時的會被人拿出來做兩兩對比。而對比後的成果,也根基上是誰也壓服不了誰。可當你要真去細心聆聽爭辯兩邊所持的事理時,卻又發明都說挺有事理的。可如此一來,場麵就很難堪了。結局常常是除了兩邊各持己見爭個麵紅耳赤以外,並冇有爭出個以是然來。”
“對對子?冇搞錯吧。詩詞那麼高大上的玩意不搞?來這裡對對子?一個春聯罷了,要甚麼狗屁的文學秘聞?我看這四時榜是越混越歸去了。”
“不過我要在這裡提起初和諸位美人說一句。固然這門比試終究會有個勝負名次。但如果得勝者是在冇有答全十道題目標前提下靠幸運勝出的話。那麼她在這一門的成績固然也算第一。但卻當不得詩文一門的魁首。”
這個成果一宣佈出來,便獲得了在場合有人的附和。
公然。在尋花使洋洋灑灑做了那一番鋪墊以後,他又開口說道。
顛末端一陣長久的歇息。尋花使再次登上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