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此法固然可行。但並非良策。要曉得,睆國可還一向對我幕國虎視眈眈呢。如果本日我幕國能借道大恒攻景,那明天或許睆國的鐵騎就能從大恒直插我幕國要地。寡人不敢賭。”
劉崇多少另有點自知之明,真要和睆國刺刀見血的劈麵做過一場,那他們幕國絕對不會是睆國的敵手。虎狼之國可不是白叫的。
劉崇見狀也是不惱,隻是微微點頭:“寡人曉得了。”
“師父,你說陛下明天說這些話是甚麼意義?這等軍國大事,為何要來扣問師父?”
“他們這些肥頭大耳的和尚彷彿忘了當初我幕國為何會收留他們了。他們隻不過是我幕國養的肥豬罷了,豬就是豬,肥了就得挨宰。平時吃的好點多點都冇乾係,但仆人一旦想吃肉了。就必須老誠懇實的捱上這一刀。想抵擋?嗬嗬。你甚麼時候見過待宰的豬能說了算的?”劉崇目露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