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法啊。”驚鵲轉頭看向躺在沙發上的臘梅,蠟燭的光照在她身上,隻是勾畫出一個起伏的表麵。驚鵲不知為何俄然想到如果他們死了,是不是也隻是埋在地裡堆砌起一個小小的墳頭,會有人替他們悲傷嗎?
夏藤見臘梅臉上的神采越來越扭曲,最後一狠心拿刀把許嬸的頭給砍了下來。臘梅的胳膊被手上的重物墜得垂下,驚鵲拿匕首把許嬸的嘴撬開,臘梅才把手給拿出來。
夏藤重視到驚鵲的行動,問道“如何了?”
“扔…拋棄。”臘梅梗著脖子看夏藤,好不輕易把話說出來。
電視裡播著今明兩天的氣候預報,驚鵲喝著碗裡的粥,單腳撐在凳子上像個小地痞,臘梅和雲石掠取盤子裡最後一片肉。
夏藤看著地上的人頭和立著身材,鬼使神差的伸手按上許嬸兒的肚子,肚子硬邦邦的內裡彷彿有甚麼東西,夏藤伸出兩根手指一起向上按,本來該有肋骨的處所倒是軟綿綿的存在。
從肚子到胸口再到脖頸,“許嬸兒”的身子像是被掏空一樣隻剩下一副軟綿綿的殼子,就像他們在空缺地帶看到的氣球人。
夏藤看著桌子上的空盤感慨人多就是好,非論做多少飯每次都能吃的一點不剩。驚鵲喝完碗裡最後一口粥,放下碗就要對電視裡播報明後兩條連著下雨的動靜頒發定見,他們頭頂的白熾燈俄然一閃,又亮起。驚鵲昂首看著燈“剛纔跳閘了嗎?”
“不了,阿姨,我們還是先歸去了,拜拜。”許母熱忱的聘請四人進家,雲石回絕後便拉著三人分開。
驚鵲正頭疼著,燈膽俄然一閃,緊接著電視螢幕亮起,內裡正放在晚間黃金檔,冰箱滴滴兩聲重新街上電源,隻要客堂裡的燈暗中還是。
陰雨壓頂,風捲起地上的落葉在半空中迴旋然後再次落下,街上冇有一小我他們彷彿進入無人之境。離家越近,吹打哭喪之聲傳進幾人耳中,驚鵲驀地轉頭往前麵看去。
許嬸兒的身材立在原地,頭在地上眼睛還在不斷轉動。
驚鵲站著桌子旁,她看不見人影但能感遭到來自她背後的一股帶著陰冷的濕意,如果此時屋裡燈光亮亮,驚鵲就會看到地上流著的一攤水跡,但驚鵲現在隻能扭動脖子,不出不測的對上一顆頭髮緊貼在臉上還不斷的的往下滴水遮住大半張臉的人頭。
“啊啊啊啊,疼疼。”
“冰箱裡另有一半,拿出來就要吃掉啊。”驚鵲指著屋裡說道。
“她…如何措置。”驚鵲指著家裡的這個不速之客,不曉得該如何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