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的羅嶼是想著結丹期,但結丹期明顯不具有留下元神印記的前提,隻要元嬰期纔會有這項本領。再者就是,結丹期不必然會讓隋成公心生顧忌,但元嬰期絕對能讓隋成公不敢輕舉妄動。
“不敢。”隋成公趕緊搖了點頭。
胡冰璿瞪大眼睛,想捂住羅嶼的嘴巴。
胡冰璿顧不得腳下的丹瓶,上前扶住羅嶼倒下的身材。
“冰璿,快見過前輩。”隋成公恐怕胡冰璿壞了端方,不懂尊卑,趕緊說道。
做夢就算了,還做這麼離譜的夢。
是生是死,在一瞬之間。
“接下來,我能夠會不在他的身邊,還但願你們能照拂他一二。”說完這句話,羅嶼身材一軟,雙眼翻白,假裝暈死疇昔。
本來輕視的眼神,在看向羅嶼的頃刻,隻剩下濃濃的崇拜。
隋成公撿起羅嶼給的丹藥,翻開一看,溫和的丹藥光芒映照在麵門,冇法言說的暗香撲鼻而來。
“不消了前輩,羅嶼之前就給了我幾顆築基丹,我還冇好好感激他呢。”不知不覺,胡冰璿也默許此時在羅嶼身上的,是羅嶼口中的師尊。
倘若這件事是真的,那能留下元神印記的人,起碼是元嬰老怪。
“罷了,看在你之前那麼照顧我門徒的份上,我再給你一場造化吧。”羅嶼沉聲說道。
對很多人而言,包含脈神山的大多數人,此生都無緣瞥見元嬰期,這個境地就像是傳說中纔會有的一樣。
“行。”
“何必較量,你有何不解的處所,直說無妨。”羅嶼不覺得意的擺擺手。
脈神山的宗主,算是這幾個王朝當中最強的人了,但是如許的人物纔不過結丹期,離元嬰期還差了一個大段位。
“好,就依你!”隋成公說道。
“前輩,請受長輩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