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處機再短長,江南七怪再了不起,能比得上她師父嗎?
遠遠不能。
江清歡眉毛微挑,“不悔怨?”
“我覺得是何方高朋,本來是終南山上的道長來拜訪我表姐。”
白虎彷彿能聽懂人話,朝那少年大吼了一聲。
江清歡眨了眨眼,暴露兩個小酒渦,“我不是中原人士,不講究你們這些破端方,冇乾係。”
包惜弱微微點頭。
趙誌敬少年銳氣,見江清歡那不覺得意的模樣,嘲笑,“我看你底子就不是楊夫人的表妹,你曉得我師父是誰嗎?他是來收門徒的,你快點讓開!”
江清歡鳳眼一瞪,一副丘處機不講理的模樣,“你這道長是如何回事啊?就算你是削髮人,我表姐一個良家婦女,也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啊!”
江清歡:“……”
黃藥師對包惜弱冇甚麼興趣,人都救了,是不是真的忠良以後他也冇那麼在乎,黃島主感覺在他眼皮底下,江清歡這個看著才十五六歲的少女玩不出甚麼花腔來。他對七巧梭比較感興趣,傳聞三十年前,曾有魔教妖女被武林正道追殺,最後墜崖身亡。阿誰魔教妖女,便是在帶著女兒在農家隱居的時候,在織布時悟出了武學神功。
江清歡也不曉得如何安撫,乾脆有事說事,“丘處機彷彿想要收你腹中的孩子為徒,你到底如何想的?”
公然是言之有理!
怒斥完門徒,那羽士便朝院子抱拳,朗聲說道:“楊夫人,貧道丘處機。幾個月前,曾與你有一麵之言,你的喜脈還是貧道為你摸出來的,還記得嗎?”
丘處機眉頭微蹙,低喝一聲:“誌敬!”
丘處機臉上的笑容一僵。
江清歡:“道長為何要見我表姐?”
包惜弱想到那天早晨的事情,內心就萬分難過,她抽著鼻子,抬起淚目,“鐵哥彷彿冇說過要讓康兒拜丘道長為師。”
包惜弱這些日子都風俗了聽江清歡的主張,又加上江清歡為了救她還去替黃藥師掃地做飯了,包惜弱內心又不自發地把江清歡當作了主心骨。她拿不定主張,就忍不住看向江清歡,“你感覺我能讓康兒拜丘道長為師嗎?”
江清歡看了看屋子,包惜弱並未露臉。如果很想見丘處機的話,包惜弱即便不出來,大抵也會在門口盤桓,可現在不見動靜,大抵並不是那麼想見。江清歡也弄不明白包惜弱為甚麼會不想見丘處機,但她倒是能猜出來丘處機是為何而來的。
少女揉著笑意的聲音在他耳旁響起,黃藥師行動一頓,那雙桃花眼就冷冷僻清地掃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