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最後一句話,卷卷的第一反應就是抓起桌上放的手機,給小刀撥了個電話,鈴聲隻響了一下,冇等小刀接電話,李寶寶就倉猝奪回身材節製權,然後緩慢的把手機掛斷了,嘴裡還不斷的罵著:“該死,該死,該死……”
刀媽又楞了一下,這麼犯賤!
李寶寶看看本身麵前的白米飯,再看看小刀麵前擺的四菜一湯,伸出筷子想要夾一塊豬蹄,但被小刀半途反對,奪下豬蹄放本身碗裡去了。
他的目光又可駭,又冰冷,的確像斷頭台吊頸掛的斧頭,流淌著駭人的光。
刀媽緩緩點點頭,貌似懂了甚麼。
叮咚……
林馥將紅色紙花放在鼻翼下,就彷彿在輕嗅它的芳香,棕色的眼睛卻一向看著暮照白的方向,像在賞識一朵開在聖地中的光輝之花,他笑道:“好了,閒談了這麼久,該回到正題了,我持續跟你說我的故事吧……”
“很豐富多彩不是嗎?”
“……冇甚麼。”暮照白捏了捏手裡的灌音筆,“我們持續吧。”
驚駭是小刀返來了,她內心有點慫,腳步一點一點的挪到門邊,透過貓眼看出去,發明門口站的不是小刀,這才鬆了口氣,大大咧咧的喊:“誰啊!大人不在家,我是不會開門的!”
擺她麵前的就一碗白米飯,上麵插兩根筷子。
李寶寶固然不熟諳她,但這並無毛病她停止抨擊性的惡作劇:她嘿嘿一笑道:“爸爸出門了,媽媽在家睡覺。”
暮照白如何也冇想到,本身竟然會在這個場合,這個故事裡聽到本身小隊長的名字,他忍不住詰問:“甚麼周瀚?甚麼結婚?”
卷卷關掉彆的幾份文檔,目光又重新回到最後那份文檔,回到文檔上那行字上:“嗬嗬,你思疑我甚麼?”
刀媽迫不及待的想要曉得內幕,因而一坐下就問:“你說你是小刀的女兒?可我如何向來冇聽他提過你?”
李寶寶吞了吞口水,筷子轉了個方向去夾豆腐,但又被攔了下來。
“我活力了!我要抨擊你!”
“我爸爸叫小刀。”李寶寶滿臉天真,“我媽媽是熊卷卷。”
“我找小刀。”刀媽柔聲道,“我是他媽嗎。”
李寶寶歪歪嘴,哭了起來。
……這是送子觀音顯靈了嗎?剛從觀音廟返來的刀媽忍不住定定神,問道:“小朋友,你爸爸是……”
“你手機裡記錄了很多名字,我們來看看都有誰……爸爸,媽媽,綠綠,小刀,前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