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含卷卷在內,客堂內統統人都朝他手裡的本子看去。
“她手裡另有一枚耳環,是她在後車座裡摸到以後,冒死藏起來的。”差人看著虞莎莎的耳朵,“提及來,你這兩個耳環,格式有點不一樣啊……”
氣質美人的慘叫聲轟動了差人,很快,差人就趕了過來,有人扣問產生了甚麼事,氣質美人邊哭邊說,“我本來想去洗手間補個妝,但不曉得如何回事,粉底液一塗臉上,臉就疼得不得了……”
為甚麼其彆人就非死不成,輪到她就悄悄放過?
顧餘墨公然冇將那張畫交給差人,他把畫藏口袋裡以後,麵色如常的接管差人的扣問,卷卷就在他中直接管扣問,眼睛時不時看他一眼,可他一向冇把畫拿出來交給差人。
卷卷內心忍不住有點煩躁,他到底想乾甚麼?
凶手,並不是遵循畫的挨次來殺人。
手機鈴聲響起,他抬手接了電話,一邊聽,眼睛一邊盯著客堂裡的人瞧,目光又敞亮,又鋒利,放動手機時,他開口道:“方纔病院來的動靜……虞莎莎是哪位?”
卷卷聞言一愣。
“可這畫如何說呢?”差人朝她揚了揚手裡的條記本,“這本子是從你房間搜出來的,底子就是個滅亡預報,幾小我的死法全在上頭了,你還抵賴甚麼?”
“一樣都是遭受不測,彆的兩小我命都冇了,但你隻是傷了臉。”卷卷笑道。
顧餘墨微微一笑,在卷卷肩膀上拍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