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試著去開抽屜,電腦桌有三層抽屜,第一個抽屜裡空蕩蕩的,第二個也是,第三個塞了很多疑似監督器的東西,卷卷麵前一亮,等看清楚了又感到絕望,那些監督器都是前次從她房間裡搜疇昔的,她冇敢留著,讓小刀幫手措置,不曉得他如何想的,是偷懶還是健忘了,竟然全數塞抽屜裡了。
這還是她第一次伶仃一小我站在這房間裡。
這些都不是她明天早晨的挑選。
卷卷翻開門,小刀不在門口,她轉頭看去,發明他站在桶裝水前麵,頭上搭著一條毛巾,一邊擦著濕漉漉的頭髮,一邊用水杯接水。
因為小刀方纔洗過的乾係,以是浴室裡的熱氣還冇散出去,白茫茫一片霧氣滿盈在卷卷麵前,地上另有冇衝潔淨的泡泡。
鏡子裡倒映著一個男人的身影。
特麼家裡進賊了?還如此放肆?卷卷轉頭想找把兵器,可找來找去也找不到個像樣的東西,最後隻好把鍵盤給拆下來,盾牌似的舉在手裡,籌辦出去跟對方冒死。
卷卷穿好褲子,走到窗戶邊上,把窗簾拉開。
吱呀吱呀!
卷卷抱著內褲寢衣,從他身後走過,走進浴室以後,反手關上浴室的門。
渣滓桶裡是吃完冇丟的外賣盒,以及一次性筷子。
然後,她在另一具軀體內展開眼睛。
想到這裡,卷卷從速把門翻開,大吼一聲:“彆動隔壁的嬌花,有事衝著我來!”
牆上的時鐘漸漸走動,卷卷的認識逐步開端恍惚。
食指按下開關,房間裡烏黑一片。
但如果他說的是真的呢?
不像個籌算耐久租住的屋子,而像個隨時籌辦分開的旅店,以是除了換洗衣服和車鑰匙,甚麼都冇帶出去,甚麼陳跡都不肯留下。
“好潔淨。”卷卷喃喃道,“跟住旅店似的。”
考慮到對方是個徹頭徹尾的夜貓子,她把耳麥塞耳朵裡,足足聽了兩個小時的音樂,然後才摘掉耳麥開端睡覺。
卷卷也不是甚麼電腦妙手,隻能一個個檔案夾,一個個網頁汗青記錄的看疇昔,但不出所料,刀哥的電腦潔淨得很,汗青記錄也全數都刪除了,的確像是台新買的電腦,彆說是線索了,連個毛片都木有,完整分歧適他宅男的身份啊!
……不冒死不可啊,萬一對方打不開這邊的門,轉頭去踹她的房門如何辦?她得庇護荏弱有力的本身啊!她明天貌似健忘鎖門了啊!
之前她一向不信賴林長夜說的那句話。
身後俄然傳來一個聲音,嚇得卷卷蹦離了門。